“周衍,你跟我一样。都是生而有罪的人,我们明明什么都没有,却要被他们这样对待,却要承受着皇帝的怨恨和猜忌,却要像玩偶一般被控决定着人生。你就一也不怨恨吗?你甘心吗?”
“始皇鼎!”镇北王大公尖叫着从椅上起来,冲东平郡王扑去。
“你是在说服我?”他笑了笑说。
“好,好,我忘了,十九叔是个没心没肺的人,本就没有这些被悲喜愁怨。”他笑。“看来靠着同病相怜打苦牌是说服不了十九叔了。”
镇北王大公发一声尖叫,面目狰狞。
周成贞看着他愕然,旋即笑了。
“你把这个给我?”
东平郡王却没有喊这句话,他的神甚至没有半激动,就好像是个木人一般。
怎么了?
但跟随东平郡王来的侍卫们也同时扑过来,手中的兵毫不留挥向镇北王大公。
但里里外外都没有人上前。
他们真杀了他了吗?
墙角的暗影里噌的蹿一个人,一把将镇北王大公抱住。
东平郡王摇摇打断他。
东平郡王的声音传来。
又被这畜生骗了吗?
镇北王大公立刻如同被藤蔓缠住的树一般萎靡而倒。
贴着墙的谢柔嘉再次被比先前更怪异的喊声吓了一。
“来人来人。”他尖声喊着。
周成贞愣了。
“那就杀了他!”镇北王大公在一旁喊。
不甘心!
“没错,我就是在说服你。”周成贞转过看着他,“十九叔,我知你一直对我很好,对我多加照料。”
“我不怨恨。”东平郡王接着说,“他们怨恨我,我不怨恨,人都是要事的,既然命定我我父王的儿,命定我替父还债这件事,那我就去,好就是了,他们怨恨我是因为事。不是因为我这个人,我不觉得我有罪,我也不觉得我这件事有多委屈,人生在世。有一件事可其实很好。”
吓死人了。
镇北王大公与他们困斗在一起。
“休想!休想从我前拿走我的始皇鼎!”他厉声喊,整个人如同气一般鼓了起来。
镇北王大公心里忍不住喊,没想到这个儿还真有一手。
“阿土!你敢背叛我!”
始皇鼎。
周成贞伸手将凤鼎拿过来扬手一扔。
谢柔嘉只觉得脑轰的一声浑发寒,不由分说就像墙上撞去。
“阿土!”周成贞喊。
东平郡王。
“祖父,别喊了,那些人都被打发了。”周成贞说,“你省省吧。”
谢柔嘉撞在墙上浑脱力几乎倒。
“苦不是可以某些事的理由。”他说。
周衍!
邵铭清伸手扶住她,对她了一个型。
“不,我没有对你很好,你多想了。我对谁都这样。”他说,“我不怨恨。”
什么?
风光,可是你什么都没有,真是个可怜虫。”
把什么给他了?让镇北王发这种恐怖的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