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柔嘉哈哈笑。
“嘉嘉,你怨恨吗?”他问。
邵铭清笑了笑没有再说话,大夫亲自送了汤药过来,二人喝了药,邵铭清就促谢柔嘉回去。
“你不累我累了,我要睡了。”他说。
“回去之后那个始皇鼎肯定没问题,我担心的是..”他看着谢柔嘉停顿一。“要是还是练不成丹,皇帝会不会动了别的念,比如将莫邪,莫邪投炉终成名剑。”
“我知。”她说,“你别太担心,我们遇到的难事不都一步一步走过来了嘛。”
“怨恨你这么倒霉。”邵铭清说。
那疯狂的皇帝如果始终得不到丹药。会不会也将谢家的小投丹炉。
这傻丫还笑得。
谢柔嘉想了想还是先走向那边站在一间
邵铭清看着她的手,又扫了她的全。突然有些心酸。
谢柔嘉哈哈笑了,笑了一刻又抿抿嘴。
不过那一世是因为邵铭清将谢家绑住一起炼丹的缘故,那这次谢家无论如何也不参与炼丹就没事了吧?
谢柔嘉见他看自己。便冲他嘻嘻一笑。
营地里还很闹,说笑声饭菜的香气混杂在一起,但四周的警戒也很严密,巡逻的匹几乎一刻不停的走来走去。
“我担心的其实还是回京城之后。”邵铭清在她边坐,皱眉说。
谢柔嘉沉默一刻。
“怨恨什么?”她说。
谢柔嘉伸手,手上也包裹着伤布。那是被匕首割破血的伤。
围在最正中的除了东平郡王的营帐就是关押镇北王祖孙两个的营帐,谢柔惠的也安置在这边,至于镇北王府的其他随众则在牢车里另行押送。
谢柔嘉这才笑嘻嘻的走了。
丹药应该不会成的,上一世就没成,而且还几乎要了皇帝的命,皇帝虽然没有将谢家的小投炉,但却要了谢氏所有族人的命。
谢柔嘉笑了。
邵铭清失笑,不自觉的想起在夹墙里听到的周成贞问东平郡王的话。
谢柔嘉似乎有些不解。
邵铭清见她沉默。只当这件事真不好办。
邵铭清笑了笑。
“怨恨没用的。”她说,“既然已经这样,怨恨又有什么用,还是好好的活着吧,好好的活着,那些怨恨的事其实也没什么。”
不到?他还来这里什么?”
“你放心,我和师父都不会让陛这种灭绝人的事的,师父也常常和陛说学是大是天也是人,人祭这种事本就是违背天和人,真这么了,是绝对成不了大的。”他忙说,“我就是说回去之后你不要再参与这件事了,而且你跟郡王已经成亲,成了他人妇,也不再是谢家的巫。”
这上已经遍鳞伤了吧,矿井,山坍陷,割血破阵,旧伤未愈新伤再添,每一次好容易都化解危难了,但紧接着更大的危难又来了,没完没了,连个息的时候都没有,也不知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
“你看,就用这么一血。”她说,“不用担心,到时候给皇帝要几顿好吃的就补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