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怪你。”谢柔嘉瞪看着他,“你傻不傻啊,什么就答应人家去拿鼎?要不是为了急着喊住你。我们怎么会受伤!”
“喂,那次是不得已,演戏啊,要骗的过别人,怎么会在乎血,你这个女人可不是那种人。”周成贞说。
周成贞的脸上浮现笑容。
“没吃。”谢柔嘉绷着脸说。
“这件事也是我不对,我不知挖经石会现那样的结果。”他说,“可是你相信我真的是要趁这个机会让你在人前坐实天命神授的份。”
说着又大笑。
“累了吧,快些歇息吧。”他说。
谢柔嘉抬脚走开。
周成贞再次默然。
她说到这里摇摇。
“吃过药了吗?”东平郡王又问。
一直迈了营帐里,耳边的喊声才消失了。
东平郡王默然。
周成贞看着她笑了笑。
谢柔嘉神窘迫。
小姑娘又生气了?
“谢柔嘉。”他喊,“我们这样说话,多好。”
“这些是郁山塌陷时受过的伤。”她接着说。
两边站立的护卫依旧似乎什么都没看到。
后周成贞的喊声接连不断。
“是,是我冒了。”他说。
“就像你当初在皇挑唆方元欺负我然后你最终会来,如天神凡一般护住我一样。”谢柔嘉接着说。
“不,周成贞,我不会的。不会为此兴,也不会为此惭愧,我现在就是要告诉你这个,我不想要你的好,也不在乎你的好。这辈绝对不会。”
“是不是伤疼?”他问。“疼就证明会好,没知觉…”
谢柔嘉看他一转。
谢柔嘉没有理会他,又伸手指了指肩背上上。
“你别走啊,咱们好久没见了。”他说,“谢柔嘉。我可想你了,你呢?是不是又想死我了?”
“谢柔嘉,谢柔嘉。”
“谢柔嘉,明天我们再聊天!”
谢柔嘉没说话坐来。
“你对我的好,就是把我打倒在烂泥里,把我陷困境,然后你伸手拉住我,然后让我看到你对我的好。”谢柔嘉说,“我知你不会伤害我,你甚至会伤害自己,然后让我看你对我多好,或者让我惭愧,看。这个人对我多好,她真该为此而兴或者惭愧。”
谢柔嘉吐气,坐在几案前的东平郡王放手里的舆图信纸等看过来。
“谢柔嘉,见到你我可兴了!”
“没有天天的话,那肯定在得知我的事后就该想我死了吧?”
“我相信。”谢柔嘉说,看着他,“你是真要对我好。”
说着又一笑。
伸自己的手。
“这个。”她指着自己的手,“是在镇北王府被你用刀割伤的。”
“谢柔嘉,明天还来看我!”
东平郡王笑了笑。
周成贞的笑再次凝结在脸上。
“好,我知了。”他说,“我知我错在哪里了,我以后不会了。”
“哎哎。”周成贞忙喊,因为手被绑着,他一急将半个肩从营帐里挤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