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平郡王笑了。
“殿,是不是有什么事?”
谢柔嘉的声音在耳边说,东平郡王看过去。
“邵长来了?”东平郡王问,不待丫们回答又,“是该来。”
“十九叔,那个丹药真的有效。”他说,神亮亮,“虽然不知能不能长生,但我这些日觉得特别有力气和神,这么忙这么熬夜一也不累。”
邵铭清施礼。
果然是五皇为新帝啊。
东平郡王却想到在御书房五皇的话。
该来?为什么?
“你耍赖!给我看看!才不信你赢了。”她说。
“那还是算了,我对目前的一切都很知足,大暂且不求了。”他笑。
东平郡王回来的时候,听到院里有笑声传来。
“郡王妃和邵长在打牌。”两个丫笑。
五皇带着几分跃跃试。
所以始皇鼎绝对不能留。
五皇一脸的遗憾和恨恨。
反正安定王府因为王妃不好几乎没有应酬,大家也没什么奇怪的。
要走了?也是该走了,一朝天一朝臣,原本玄真已经服侍了两代天,凭着这积累来的人气获得新帝的倚重再将国师的衣钵传去也不是可不能,只是可惜了皇帝被毒害而亡的事,到底让新帝心生忌讳。
“哦对了。”五皇说,打断了东平郡王的走神,“玄真人请辞要离京回龙虎山去。”
玄真啊。
“陛,始皇鼎已经没有了。”东平郡王说,“相辅相成,缺一不可。”
“陛如果对丹药兴趣的话,不如先让玄真人试试吧,毕竟他才是正宗的丹家。”东平郡王说。
“十九叔,不如让郡王妃再炼几个丹…”他说。
谢柔嘉正将牌扔去夺邵铭清的牌。
“你这才是耍赖。”他说,“认清现实吧,你就是傻,次次输。”
或者,周成贞将始皇鼎带走,又最后送给谢柔嘉,也是因为这个?
“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谢柔嘉问,一面接过茶捧给他,动作熟练又随意。
家的声名。
那个悬崖他也派人去找了,到悬崖地着实费力,更何况始皇鼎在没在周成贞上还不一定。
“五皇的登基事宜也就这几天了。”东平郡王说,“这种事宗室弟就要回避一些。”
虽然说皇帝不是吃丹药死的,但到底也是因为吃丹药的机会。
要不然作为用始皇鼎炼丹药的谢柔嘉就永远不能摆脱。
“殿,是可堪重任,压力越大神越好吧。”他说。
小玲和一旁的丫们笑的掩嘴,还是谢柔嘉先看到东平郡王来了,大家忙散了。
邵铭清嗤声。
谢柔嘉和邵铭清都没有意外。
丫们不解,看着东平郡王走了去。
相比于长生,他现在更重要的是坐稳皇帝这个位。
谢柔嘉则借着被周成贞挟持的事在家休养几乎一个月没门,也不见任何访客。
现在知足是因为尚有未尽的事,等有一天一切都在掌控中人心就会不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