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收了线。
邵远笑了,说:“我真的没事,我午就销假去公司。”
邵远把自己放在花洒面,冲浇了很久,总算冲淡了上宿醉的味。他把自己收拾净利索后,准备门。
心别人了。”
邵远:“……我已经告诉小午会去公司了。”
邵远:“谢谢。”顿了,他补充,“谢谢上学的时候你们都包容我这一。”
一听邵远提到谷妙语,周书奇哼哼哧哧地来了劲:“我看妙语小可真是你的克星,一提到她你就五迷三晕转向的,简直了。昨天还好好的因为痛苦小去给心上人煮粥,发誓要把自己□□呢,今天人一通电话,你立刻就要摇尾巴销假上班去了!啧啧说去谁信?上学时候那么冷禁的邵爷,班花过来要个苹果都不给不解风到令人发指的邵爷,现在居然栽小手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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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书奇要死不活地摆摆手:“谢个啦。”他问邵远,“你午还真去上班啊?不是都请了病假么,要不就别去了,我们一起睡觉吧!”
邵远腾地从沙发上坐起来,了地,脚虎虎生风地走向盥洗室。
临走前他告诉周书奇:“我叫了
他话音刚落,到脸旁扫过一阵气。
邵远把电话收线后放回茶几上。他躺在沙发上又醒了醒神。他对面的沙发上正躺着哼哼唧唧的周书奇,两个人中间的茶几上、地上,到都是横七歪八的空酒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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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书奇哼唧着说:“知了知了,在宿舍的时候你解释过了,我就是叨咕叨咕过过嘴瘾,也没真怪你。”
他转,冲对面沙发的邵远说:“说真的,自打认识你,我就没见你像昨晚那么失去理智过,以前我们叫你一起去喝酒,你绝不多喝的自控力好得我们简直想打死你,我要是跟咱们宿舍那俩货说,我见到你喝断片的样了,打死那俩货他们都不带信的!”
一边说着,周书奇一边抬手从茶几的空酒瓶堆里划拉到自己的手机。他拿起手机看了一时间,哀嚎:“说好我们一起睡到晚上五再醒的,这才睡了多大一会,我就被你的电话吵醒?”他越说越委屈,躺在沙发上直蹬,“你是鬼吗?我怎么就认识了你这么个睡觉不把手机静音的主!”
邵远躺在沙发上,一只手臂抬起,手背搭在额上,一边醒神一边说:“抱歉,我不能关机,我父亲心脏不好,我得防止半夜有突发况。”
谷妙语握着手机,心里还是有纳闷。邵远不是个没病会请病假的人,所以他到底怎么了?
周书奇哼哼唧唧地说:“邵爷,你!居然午要去上班!我从昨天晚上陪你喝到今天早上,你居然午要去上班!你知不知从昨晚到今早你几度都差吐我一脸,还好我轻如燕及时把你池里了!”
连发了两大篇的慨,周书奇摇晃脑地发终极慨:“我们邵爷啊,不解风地拒绝了那么多女孩,现在遭报应喽,栽女人手里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