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吗？”

赵小禾提起这个就来气：“他给我寄回来一撮！溜溜上的！”赵小禾当时若是照一照镜，一定能看到自己仿佛太阳了狗的懵比表。

不叫他去，居然背着她偷偷给蒙湛写信，能让蒙湛回信，想也知杨端写的容不会太温和无害。

“你可别跟人家打起来，别人的地盘上有话好好说。”赵小禾不放心的叮嘱，“你要牢记你面对的是溜溜的大师父！一日为师终为父！”

“不是的，是剪来的，特别整齐！”赵小禾嘴角，“我一开始没明白什么意思，又去了一封信，这次他回了我几句话……和又一撮。”

杨端扫她一，语气波澜不惊：“未行拜师之礼不算师徒，就如同九重城来的教官一般，蒙城主只是溜溜的教官。若说大师父，我记得当初城主送溜溜到我这里来的时候，似乎代溜溜行了拜师之礼。”

赵小禾呆滞：“他怎么会给你发帖？”

杨端吃惊，担心：“从溜溜上来的？怎么没听你提起过？”

赵小禾不可思议的瞪着他

杨端却拿一封帖，神平静：“不必了，蒙城主只邀请我一人。”

杨端：“我昨日写了封信，请学生帮忙带给了蒙城主。”

赵小禾哭笑不得，怎么跟小孩似的。

，他的讨好有用还是没用？”

杨端的表有古怪：“他写了什么？”

杨端面无表，轻描淡写：“我只是想一睹蒙城主的风采而已。”

惨不忍睹。

杨端：“……”

“两句话。”赵小禾黑着脸，“学成即归，勿扰。慈母多败儿，再来打扰剪明志。我怕再多问一句他真把溜溜剪成秃。”

杨端沉声：“朕――我记得大福认得去九重城的路，此事交由我来理。”

杨端：“你什么时候把溜溜接回来？”

赵小禾费劲也没能说服杨端改变主意，过了两日，她无奈妥协：“我和你一起去。”

赵小禾：“……再换个。”顿了一，她没憋住，对着杨端大倒苦，“你不知蒙湛这个人有多变态，把我给溜溜送的心退回来还威胁我也就算了，我上次就试探着问一句能不能让溜溜回来探个亲，你猜他怎么回我的。”

赵小禾：“杨先生你是不是在想什么可怕的事。”

杨端肯定：“有，你对我鞠了一躬，还叫我杨大先生，‘一日为师终为父，以后你就是溜溜的爹，该打打，该骂骂’。”

杨端合的问：“怎么回你的？”

赵小禾觉得他是认真的，连忙：“你冷静，你想啊溜溜要是不乐意蒙湛他哪儿能从它上剪来一。”虽然溜溜的“不反抗”有很大的可能是因为作为学生天生害怕老师，特别是严厉变态的老师，想想就觉得这孩很可怜，但她能表现来吗？不能啊！杨端真的会直接杀去九重城找蒙湛麻烦的吧，打起来怎么办？用脚趾想也知杨端肯定是被揍的那一个。

溜溜走了之后，杨端的学生队伍不减反增，灰狼，黑熊，金雕，大蛇，还有羊咩咩几只在受训之外还会去上杨端的文化课，虽然瞎凑闹的，但杨端称它们为学生也没错。

赵小禾无奈：“有用，非常有用。杨先生，我认输，您快换个话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