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有dian儿泛红的脸颊,心疼地说dao。
季君行对这个倒是不在意,他说:“男人黑无所谓。”
林惜哄他dao:“可是我就喜huan你白的模样。”
虽然小白脸这三个字似乎带着dian儿贬义,可是说实话,一白遮三丑,对男孩来说,一样。季君行本来就生得好看,pi肤又是男生里难得的好,说一句唇红齿白,丝毫不为过。
林惜就是喜huan他清清shuangshuang的模样。
至于什么男人味,他现在还年轻,未来还长,不着急。
到了镇上,林耀华去了玻璃店,老板跟他估计是熟人,一见他来了,特别reqing,又是拿凳zi又是给他烟。好在林耀华不chou烟,他挥手拒绝。
谁知老板朝机动三轮车上一看,见林惜和季君行坐着,低声dao:“这是你闺女和谁啊?”
“林惜的男朋友,暑假来家里玩。”林耀华笑呵呵地说,当着别人的面儿,丝毫不吝承认季君行。
老板艳羡地说:“真不知dao你们家怎么教孩zi的,都是清华的学生。林惜这个男朋友也是吗?”
林耀华笑眯眯地diantou:“对,他们是学校里的同学。人家还是直接保送到清华的。”
“什么是保送?”老板的孩zi初中毕业就去打工了,他还真不懂这些。
林耀华ma上说:“就是不用考试,人家清华就直接要他的那种。”
老板吃惊地连连朝季君行打量。
他们说话声音不小,林惜和季君行清楚地听到。林惜有些歉意地说:“你别介意啊,我爸不是故意chuiniu,他就是觉得你特别厉害。”
季君行摇tou,他倒是没什么介意的。
只是他是第一次被长辈当着别人的面儿,这么直白又骄傲的夸赞。
他父母的xing格都是那种不会当众夸赞他,一方面是季选恒觉得他zuo这些都是应该的,另一方面也是他们有dian儿自持shen份。
没想到反而是林惜爸爸,当着别人的面儿毫不吝啬地夸张,甚至还带着隐隐的炫耀。
就像他也是林耀华的孩zi。
老板跟林耀华闲聊了两句,开始给他切玻璃。林耀华让林惜和季君行都从车zi上xia来,站到旁边阴凉地躲躲太阳。
林惜站定之后,瞧着季君行额tou上薄薄的一层细密汗珠,伸手将他的帽zi掀了起来。
谁知季君行an了xia帽檐,低声说:“别动。”
“你不re?”林惜心疼地问dao,宁市是南方,不过南方的夏天有时候re得真能将人烤焦。
季君行抿嘴,声音淡然:“要不然晒黑了。”
林惜见他居然是记着自己这句话,赶紧说:“摘xia来吧,我不嫌弃你黑。”
此时正好林耀华去旁边小超市买了两支冰棍过来,林惜一看,居然是赤豆冰棍,开心地拿起来,笑着说:“现在居然还有这个,我小时候最喜huan吃了。”
林惜见他nie着冰棍的包装袋,还以为他是不喜huan吃这种冰棍。
毕竟五mao钱一gen的冰棍,他估计真没吃过。
她伸手去拿,笑dao:“你不ai吃的话,都给我。”
“谁说我不喜huan吃的。”季君行拆开包装袋,直接在冰棍上咬了一大kou。只是冰棍刚从冰柜里拿chu来,本来就凉,他咬了这么一大块,被刺激得浑shen一抖。
林惜看着他难得chu糗的模样,哈哈大笑。
林耀华站在一旁,han笑望着两个孩zi闹腾。
林惜一边吃着赤豆冰棍,一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