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计算机产生人的指挥。”

“你现在来了，我也可以提前开始我的旅程。”

她之前本来就绪复杂，看完后，心更加糟糕，她询问安朵拉，这种病在未来是可以医治的吗？

现在看来，他母亲重病就是他现在的遗传病。一路奋斗到如今的地位，名利双收，最后还是栽在了遗传病手中。

“其实我一直想给你说声谢谢，你教会了我很多东西。”她的回报也只是叫他一声老师，她之前就想过，如果有机会，她会报答他之前教导，没有他之前的教导，她不可能现在尝试着补全那残缺的资料。

“有些人或许就是天生运气不太好，我只是不幸是其中的一个。”

似乎是看了叶昙的低落，他反而劝她，“在我不在为了金钱发愁的时候就担心过我会有这一天，我赞助了很多医生，可是到现在都没有治疗方案。在去年我决定辞职的时候就想开了。”

“这些不幸的人大多默默死在了某个角落，而我死了至少会得到一个盛大的吊唁。”

他的研究所在世界范围都赫赫有名，“人工智能，我研究的的领域之一就是人工智能。”

此刻再意识不到他准备教给她的东西是什么她也太蠢了，“你是说――”

“可是我似乎又成功了。”

“你知我的研究所在研究什么对吗？”

叶昙第二天去看他的时候，轻声，“抱歉，我没有办法帮你。”

在星际，这种遗传病也被归于基因缺陷，和安朵拉之前的病一样，只要修复就能恢复如初，可安朵拉当初只是被金钱问题困扰，而基因修复在地球本有钱也买不到，据基因修复的历史，这也不过刚刚推广了五十年。

而联历史有上千年。

他知自己极有可能会在这个时候发病后，就决定趁着还没有完全病发去全球旅行，直到大分不能动，他会去医院安乐死。他已经计划了自己发病后的一切，现在只要叶昙接受了他最后给他的一件东西他就要开始自己的旅程了。

他曾经在采访时说过，他人生最艰难的时候就是在十岁左右，那个时候他的母亲生了重病，这全不能动弹，也没有劳作能力，他需要一边养活他们两个，一边学习，一度持不去了，可是“我持了来，于是成了现在你们中的成功人士。我不止一次想，如果我当时撑不住放弃，我的人生肯定不是这个样。”

“坦然接受自己的死亡并不是很苦难。”

“在似乎成功后，我又开始后悔了，我不知我的一切

，父亲是重刑犯，有期徒刑一百五十年，不得假释的那种，母亲是、女，他就是国传统认为的“白垃圾”，而他在十四岁就申请到了MIT大学，一路读到博士，中间拿了诸多奖项，最后顺理成章的成为MIT正教授。

“我一直觉得我失败了，再复杂的代码组成的人工智能程序也只是程序，程序不可能变成人。”

黑桃，“我说过，我当初只是想找一个人继承我的所学。”不是他在课堂上教导的东西，“你能把这些学以致用，对我来说就是报答。”

艾德琳女王的法位面或许也有办法，可是这个世界上本没有蕴力的草药。

黑桃，“我已经为我自己写了墓志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