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了?”我问他。
他折腾了很久,中途还试图将我翻过去,我怕膝盖留印,所以玩命地抵抗,他倒是识趣,没有再持。
我围上浴巾过去开门,看到他拿着我的衣服来放好,“我等你一起吃早餐。”
这才过了几分钟?要不要那么快?
这是我第一次后悔和他结婚,后悔让他来我家帮我画画,后悔自己一次次地去接他。
“还没去上班?”他好像没注意,只是问我这个。
我也是才发现,他最近的话技能满分,这反而让我陡然打心底地冒起一阵冷意。
“你说呢?”
“去跑了一会步。”
他闷笑,“明明是你说不想要了,我才退而求其次。”
“闭嘴!”我有些恼火,扫了一他腰间,有些骨悚然,“不来了,你自己解决。”
我怕被他看破绽,只好勾一勾唇,转移话题,“手和老婆,哪一个?”
我有些好笑,“哦,你娶老婆就是为了解决需求?”
他有些失望似的了我的耳垂,“自己?那我娶老婆是嘛的了?”
他笑了,“这么多汗,赶紧洗个澡。”
“你睡地板舒服?”我反问他。
他顿了顿,似乎回过味来了,望过来的视线变得有些探究了。
他无奈投降,“行了,你赢了。”
我并不想和他吃早餐,但也没开拒绝,便笑了笑,而后他随手拎起衣篓去,我关了门才反应过来,
原来冷漠比虚与委蛇要来得温和得多。
我意识地把着拳击手套的手往背后藏。
“哦,果然有没有老婆都一样嘛。”
这天晚上我没睡着,脑里一直乱哄哄的在七想八想,即便耳边就是安意轻稳的呼声,也仍然觉得我们两之间的距离好远。
“那还是有没有老婆都一样。”
他低亲了亲我的,“当然是你。”
,使劲推他也没有用,他的埋在我颈窝,本没有察觉到我的不适。
五钟的时候我爬起来去跑步,回来的时候家告诉我安意还没醒,我便到楼上的训练室去打拳,宣了一番畅快淋漓,回到房间直接往浴室去,没想到安意已经醒了,正巧在里面洗漱,他看到我这样来,明显一愣。
我哦了一声,悄悄把手套丢衣篓,他很快就去了,但没到两分钟又过来敲门,“尤昵。”
我现在这样,其实就是患得患失了吧?
他亲了亲我的,手指在我腰腹着,“怎么了?刚刚不舒服?”
而后他将我从浴缸中捞起,后围上浴巾把我抱到床上,才自行回了浴室解决问题。
我想起还没开始这一切之前,我是那样喜他,期盼能得到他,每天都在少女心地规划着如何与他偶遇,如何让他喜上我,而那几年虽然我的生活也不顺心,但起码每晚我都能抱着枕安然睡。
他回来时我都快睡着,觉到背后的床微微一震,他靠过来,手环着我的腰,沉稳地呼。
结束之后我的腰酸得难受,只能任由他抱到浴室,结果他洗着洗着又有了狎昵的念,我这次是真的心俱疲,抱紧浴缸不让他靠近,“不来了。”
他莞尔,“那我们去床上?我记得你刚刚比我还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