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他只说了
“你有过很多机会。”我忍不住说,“韩伽来之前……”
我再也睡不着,在黑暗中用力睁着睛,听着外面连绵的雨声,茫然得灵魂都飘起来了。
如果我没有记错,那时候我们关系是最好的。
他眉心,松开手,“不想你就去沙发睡。”
“然后她实施了报复,被送了疗养院,我知要救她必须慢慢来,所以才去了顾氏,但你戒备心很,那时候即便我们看起来是朋友,但你也从未放松过戒备。”
我我的手,翻背对着他,不想再听,他却不依不饶的继续说着。
我气吁吁,恼火不止,“你说不碰我的!”
我没有声,觉他的手伸过来了,连忙挡住,“没有哭。”
他翻,撑起脑袋看我,“其实真的有些羡慕你,我连家都没有。”
我非常不冷静地拿脑袋去撞他,被他住,威胁:“听不听话?”
“你现在不是有了?”我讥讽。
“也许你会觉得好笑,但确实是我拯救了我的人生。”他握住我的手,温柔地摩挲着,“她找人把我从混混的窝里拉来,给钱我读书,找人给我补课,后来我考上了大学,她让我填了一个和你一样的专业。其实那时候我已经知你是谁了,也隐隐知她要什么,可是我一直假装不知,因为我和她一样恨着你们顾家的所有人。”
我已经开了床灯,看他的样,像是真的喝多了。
他扬眉,“谁让你不乖?”
我了脚,照例挣不过他,只好放弃,“我不想和你睡。”
我咬牙,他作势就要掰开我的,我被吓住了,连忙闭,一动不敢动,他笑了笑,低在我脑门上狠狠亲了亲。而后也真的信守承诺地关灯躺了,只是靠着我,没有再动。
他笑了一,“哭又不丢人,想家了?”
“你才鼻涕!”我忍不住怒吼,“受不了你就去。”
“没有哭?那是谁鼻涕的声音?”
他走过来直接上了床,手在被窝里摸了一,准确地抓住了我的脚踝,听得他轻笑一声,“穿这么多不?脱掉睡觉,我不碰你了。”
“也是你让我到沙发睡的。”我冷声说。
“为什么哭?”黑暗中突然传来一声音。
他又笑了,“你不知我是一个是心非的人?”他把我摆正,拿起枕到我后脑勺,“乖乖睡觉,再动我就生气了。”
大概是喝多了,所以话也格外多。
震撼是有的,但已经不会让我的心有波澜了,他们这对弟聪明成这样,我怎么会斗得过。
我扯了扯嘴唇冷笑,他也好意思问吗?
他没有理会我的冷言冷语,依旧自顾自地说着,“我还未成年就没了父母,他们留给我的只有债务和仇家,我在街边长大,吃的是别人施舍的剩饭剩菜。大了一就跟着街的混混一起,打架斗殴抢劫。”
床到衣柜找了一件衣套上。
我坐在床等他,一不小心又睡过去了,直到声传来,我睁开,又等了一会,他才穿着睡袍走过来。
我连忙掀开被要床,却在那一瞬间又被掐住腰拖回去,我意识地曲起手肘向后,被他格开,再抬手的时候又被他轻巧地捉住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