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很过意不去,就小声让她上来睡。
京拍拍她的肩膀,“好了,让她好好休息,伤要慢慢养,我们也不能在一个地方逗留太久,要好万全的准备。”
我在心里暗骂了一句夏丞,又问:“穗穗和尤尤呢?”
我望着车窗外的街景,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这不是在中国?”
我抱着她,抵着她的脑袋,小声说:“宁宁,对不起,给你们添麻烦了。”
我傻笑了一,然后窝着她沉沉地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骨重新固定了一,因为打了麻药,我觉不到疼,但因为起来了,所以没有打石膏。
治疗难度很大,以后会不会落残疾也说不定,我本来也很难受,但是看到宁宁哭成这个样,我忽然觉得很心,便安她:“没关系啊,现在医学这么发达,好好养肯定能养好。”
恍恍惚惚中我想起我被夏丞送到医院之后就没有觉得疼过,恐怕那时候不是不疼,而是他一直在喂我吃止痛片。
但我逃来的那一刻,抱的第一个男人竟然是京。
病床很大,但幸好她没有推辞,脱了鞋就爬到床上来侧躺在我边。
本来就还没好全,我又蹦蹦的走了那么远,在大使馆缩了那么一天,现在骨都歪了。
洗个澡他们就带我去医院了。
连宁宁都在骂他,可见他是真的没有找过我,也没有关心过一句。
我听到她骂安意,没来由的红了,“算了,我……”我也说不去了。
我本来还想问一她安意的况,但一想到我们已经离婚,而且他对我是那个态度,我立刻就心灰意冷,一个字都问不来了。
我放心。
在医院熬了很久,我的才终
我有些不安,又怕他们被抓走,像顾晓那样威胁我,宁宁看了我的想法,连忙安:“别担心,他们很安全,安意现在在意大利知名度很,而且人脉很广,他们不敢轻易去动他。”
“恩。”宁宁温柔地应着,帮我整理围巾和帽,像是在照顾一个生病又脆弱的小孩,“我们本来是要回国的,但我老公说单董的人在到找你,我们斗不过她,所以只能暂时先把你带到这边来,等你养好了伤再打算。”
我回到病房躺了一会之后麻药散去,我疼得想哭,都缩起来了。
“安意带着他们,现在在意大利。”
我疼得没力气吃饭,了一冷汗,由着宁宁帮我换了衣服。
吃过东西后京抱着我去了浴室,宁宁帮我脱衣服洗澡,死浇在上的那一刻,我舒服得要昏厥过去,同时又很难过,我以为我会第一时间看到安意,我以为这些事会是他在。
宁宁勉止住泪,轻声说:“我知了。”
时候京提着大包小包回来了。
我的手倒是没有什么事了,但是脚严重多了。
她用撞了我一,很不满似的,“你我之间需要说这种傻话?”
到医院检查了一番,拍片结果来后宁宁又哭了。
这种骨里的疼最要命了。
晚上他们都没敢离开,一直在医院陪我,京在沙发上睡觉,宁宁坐在病床旁边陪我。
“你这个笨……”宁宁呜咽着说:“蠢死了,一辈都在错误的选择,选了这么一个人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