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有说完车就停在了公园门,这个地方不能久停,所以宁宁付了钱就拉我车了,而我的话也彻底堵在了嗓。
她没有开门,说了一句什么,而后宁宁也没和她谢,直接转上了租车。
宁宁在路上就跟我解释过了,安意现在常住在此地,房是他买的。
我一惊,“我没有让你把孩带去啊!我那时候……”
这里是安意家,而她穿着围裙来开门,不是一副女主人的模样是什么?
我真的,这一刻骨里的□□和横行全回来了,即便是我们已经离婚了,我也绝对不能容忍他再婚。
车启动,宁宁报一个地名,似乎是一个公园的名字,而后才告诉我:“他带小孩去公园玩了,我们直接过去找他吧。”
我的眶狠狠地湿了。
我们站在一条小上,过去就是一片茵茵大草坪,上面坐着三三两两野餐的人,还有金发碧的儿童跑来跑去。
更不要说对象是锦年。
这种深深的背叛,让我恨不得冲去撕烂安意,然后把我的孩带走。
第二天一早我们就去了佛罗萨。
宁宁
宁宁跟她说明了来意,锦年不知想到了什么,转往租车这边看了看。
幸好我是坐在外侧,而且有副驾的座椅挡着,所以她本没有发现我。
我笑了笑,“好嘛,我只是太久没有见过你了。”
我嗯了一声,想了一,又问:“我能不能不见他?”
有的要求都提得像是央求一样。
门的女人竟然是锦年。
他们的竟然已经这么好了,这才几个月,他们就已经忘记妈妈了。
我,但是望着他的影却挪不开步。
“你在车上等我几分钟。”宁宁说完就车去铃了,半分钟之后一个女人的脸现在铁门,我随意看了一,随即浑僵住,血倒,一不可名状的愤怒将我完全淹没。
我,也只能这样了,“上一次,他们究竟是怎么被绑架的?家里那么多佣人,京不是也早回来了?”
宁宁听到我提起这件事,表变得有些埋怨我,“那一次明明是你让我把小孩带到游乐场见你的,结果我去了就被人打晕,醒来的时候孩就不见了。”
宁宁顿了顿,随后很谅解地说:“当然,只是经过上次他们被绑架之后,安意就备了保镖和保姆24小时跟着,我不能单独把小孩带走,不过我可以把他引开,然后你再试试看能不能接近。”
这其中安意和那对漂亮可的小孩尤为显,他们穿着仔背带,像两只胖乎乎的小袋鼠,围在安意边咯咯地笑着,安意穿着白衬衫和休闲,袖挽至手肘,低笑着喂他们吃棉花糖,他们吃了几就都伸手要抱。
我会忍不住打他,我真的忍不住。
宁宁拍了拍我,小声说:“刚刚那个女的可能已经跟他说过了,我去前面的咖啡厅等他,你要是不想和他接就先等一等,等他走了再过去,我会给你打电话提示。”
这座城市还是这么丽,也充满了回忆,我一飞机就会想起自己曾经像个傻一样的奔赴过来,心里就会发疼。
宁宁找了一辆租车,车左拐右拐拐了一条小,最后停在一栋两层半的小洋房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