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了卧室,我跟着他,看到他的外套被随手搁在外间的沙发上,没有行李箱,显然是匆忙赶回来的。
我究竟错了什么?明明是他没有保护好我。
“来。”
视频只播了一分多钟,安意就退了,他一直在看我,观察我的反应,这让我渐渐觉得心凉。
我的泪又跑来,他温柔地替我揩掉角的泪。
这正是当初夏丞拿来威胁我的那一个视频。
他抿唇转过脸,许久之后才拿手机,开一个视频给我看。
因为太措手不及,我后脑勺都麻了,完全没有了应对的能力,只能呆呆地坐着,也不知是该看他还是该看视频,完全像是一个等候发问的罪犯。
“你,你怎么回来了?”我回过神来之后问他。
我其实仍然有些沉浸在那些画像里,所以此刻看到他仍然有些恍惚。
“他们也就查了这一东西,说夏丞曾经花价买了这一份视频。”察觉到我的反应,他越发确定,声音温和得不像样,“是我忽略了这一,抱歉。”
他解领带回看我,“还会再回来吗?”
到动静,我以为是两个小家伙醒了,连忙转去,却在楼上碰到从卧室匆匆跑来的安意。
“你去哪了?”他反问我。
在我被这种绪笼罩的时候,他忽然伸手将我揽怀里,我惊得差被鼻涕噎到。
“怎么又哭了。”他的声音有些不耐烦。
我整个人都呆了,像不认识他似的看了他好几秒。
我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看起来有些着急,门都还未带上就要楼,差撞到我,停看清是我之后也怔了一。
我从他怀里抬,泪朦胧地望着他,“你没有......你什么时候......”
我用力推他,“混。”
“十一。”
安意一定比我更熟悉他妈妈的声音。
他恩了一声,眸很亮,没有再声,等我继续往说。
我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来了。
我在他的旁边坐。
我指了指那间画室,察觉他眸一转,“你看到了?”
虽然这完全不关我的事,但不置可否的是,当初夏丞的那番言论已经完全影响了我,导致我现在看到这段视频的时候,仍然会意识的觉得安意会认为是我的。
他坐沙发里,给自己倒了一杯,喝一大半之后才抬看我,“坐。”
我。
我打断他,“你还记得我那天晚上想问你的两个问题吗?”
他的声音很低沉,“明天几的飞机?”
这是大实话。
他却完全懂我未说的话,“怀疑你吗?如果连你也会伤害我,那这个世界上我还能相信谁?”
“我只是想问你,当时和夏丞走,是不是因为他用这个视频威胁你了?”
“我想问你喜过我吗?现在还喜我吗?但我现在觉得这两个问题都很可笑。”我哽咽了,没错,当我受了这么多委屈之后还要坐在这里遭受他的质问,这让我觉得愤怒,也更怨恨他。
我摇,“不确定。”
我还未看清画面上的容,声音就先钻了我的耳朵。
“尤昵,你是不是......”
“视频几年前我就收到了,就是怕你胡思乱想才没有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