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关南很是诧异,他怎么这么雷厉风行?“那我不用上课了?”
“好看。”他说,“但是太素了,也有些中规中矩。”
关南脑一转,便问:“不是要送衣服给我吗?”
他依旧笑着,附和:“对,那就这件,明天晚上你有空吧?”
“那我喜就好了。”
关南换上裙,裙是均码,但她个比较,腰又比较长,所以裙说不上有多合,她对着镜照了一,摆过短,稍微弯腰就要走光。
她觉得自己的脸刷的红了,匆匆忙忙的跑里面,拉上门之后果然看到角落里拢着的帘。她恼火不已,又觉得他开提醒有笑话的意思,他刚刚肯定都看光了。
“可是这样的话,他晚上都没有时间看电视了。”
诶?关南有些纳闷,“明天不是要来给平平上课吗?”
窗是被他打开了,但是这么厚的实木门,能被风得动?她保留着两分质疑,暂且不计较,只说:“裙短了。”
“要,他的钢琴课是七到八半,九到九半上中文课。”
本想直接换,但是于礼貌,她还是打开了门,刚要走去叫他,却发现他正坐在门边的红沙发上,面庞还是朝着她这边的。
关南站在里面举棋不定,她没有听到外面有关门的声音,显然男人还站在屋里。而这扇门也只是玻璃,不是木门,里面开了灯,外面就一定会看到轮廓,在这换衣服,跟在他面前换衣服有什么区别?
关南就是再迟钝这会也意会过来了,“你是要请我吃饭吗?”
她在里面磨蹭了好大一会,换了三套,才选定一套杏立领复古长裙,她用手把发随意抓起来,对着镜左右看了看,觉得很适合自己,才打开门。
关南恨恨地瞪着这一整个衣橱的衣服,忽然之间瞧其中门。
“哪件?”
清让转去,还贴地给她拉上了门。他显然不打算解释,或者说她不试的话他是不会解释的。
盛清让看到她的时候好像有些意外,从上往扫了一,问:“喜?”
他看了一门,一副恍然大悟的无辜模样,“没有,是风的。”
他笑了,“你喜哪件就试哪件。”
游戏里的衣服少说也有千来款,但她买到自己账里的也就七十多套,这里衣服,包包,还有鞋,都是她在游戏里买过的。
“嗯。”他这么问,关南又有些不自信了,“不好看?”
关南觉得自己被耍了。
她觉得诧异,有这么巧,她喜的就都是暴款?
“是啊。”
盛清让没有理会,“明天午五,我到你家去接你,可以吗?”
“嗯,刚刚给他报了钢琴课,明天晚上开始去上课。”
他似乎愣了愣,才笑着说:“是,为了表示今天的歉意。
“你刚刚不是去了?”
关南踟蹰了一,又听到他开提醒:“门后有帘。”
她这样想的时候,外面又传来关门的声音,看来盛清让还算贴,走去了。
盛清让,“是短了,去换另一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