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南心里大惊,但面上仍是不动声的,“你说什么?”
众人笑起来,那女人颇兴趣,又接着问:“那你看这个家的男主人是谁?”
何况她上一段恋还那么不堪。
他们后来谈的事她就不怎么听得懂了,多数是生意上的事,关南有些走神,不免想到和程教授刚刚在一起的时候。
关南看了一圈,没有纹纹,她松了一气。
晚上尽兴而归,两人都喝了酒,由主人家的司机送他两回去。她还好,但是盛清让被灌了不少,还替她挡了
个人,显然他们三个是最晚到的。
慨其中的时候,忽然觉耳廓被人了,关南回,正对上盛清让的笑脸,他在她耳边问:“想什么呢,这么走神。”
关南,“我知了。”
关南看了一圈,大家都笑望着她,没有婚戒,没有独一的茶杯,就连这些男人们的衣着都没有什么不妥,而对方说这话的时候,正坐在沙发边沿上,倚着某位男士,动作亲昵。
“没有穿香奈儿的女家吧。”关南看了一盛清让,现学现卖。
盛清让没有再说话,转过脸去听别人聊天了。
关南连忙摇。
现在想想,这种无法彼此生活的恋,真是畸形。
那女人听到后有些惊讶,笑眯眯的问:“你怎么会知?难我看起来不像是女家吗?”
她这两天过得实在是如坠云端,盛清让又太过柔,让她都想不起他原来的面目了,更忘了他是见证过她上一段恋告终的人。
但他的手还搁在她肩上,大拇指若有似无的摩挲着她肩颈来的肌肤。
这让关南心里一阵发。
盛清让没有提过这事,她也不知他是怎么想她的。
屋里的人都是男人,但厨房里还有两个忙碌的女佣,边上站着一个女人在指指,看她那衣着和气场,应该是女主人。
被她指着的男人哈哈大笑,“这观察力也是没谁了。”
“这一位吧。”关南指着她对面的男人说,“你们的拖鞋是同款。”
经过这一遭,关南总算是放松了来。盛清让的朋友虽然格都大有不同,也会开他们两的玩笑,逗她,但对她都很和善,特别是宋清,大概是盛清让和他打过了招呼,所以后者各方面都很照顾她。
盛清让若有所思的瞧了她一会,然后依旧笑着摸了摸她的后脑勺,语调平稳:“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就别想着别人了。”
盛清让揽着她过去,依次向她介绍他的朋友,都是很多年的朋友了,更有几个能追溯到他在国外读书时认识的,最后是端着果盘走过来的女人,盛清让介绍彼此,然后在她耳边小声说:“这是女主人。”
盛清让的手搁在她后,摸了摸她的后脑勺,语气溺,“学心理学的,这都看不来,还怎么敢带来?”
他们是师生恋,不得不掩人耳目,他的朋友多数都是教授老师,他不能将她介绍给他的同事,而关南也没有朋友要和他分享。所以一直以来他们的约会都只有他们两个人而已。
这么一想,她觉得自己心上似乎有了一小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