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他看着白作上挑的眉,有意发作的神态,十分自然的翻脸不认:“不重要,过去了……说现在,没有那时候。”
“漂亮!……尔反尔是吧?”
诶,诶,诶!说话就说话,他在狭窄的床榻上了好几趟,白总能追到就算了。尤里刚抓上自己的笔,她看起来就差当场切一个太虚剑意,上想落个吞日月的样。“我错了,我错了。”屋里都是尤里的声音,白把他扣在膝上,一把抓走他散落床榻的笔:“晚了宝贝。”
光用手掌疼的有限,换成笔就激烈的多。虽然耳边噼啪的响动不见了,三不五时没躲过的砰砰声和后细碎的灼疼一波又一波。尤里逃躲的气吁吁,最后额发半湿地趴在床,侧脸压在自己胳膊上,忽然眯起了睛:“你是因为吃醋。”正把薄毯摊开的白凑过来歪着与他对视,理所当然般回应:“对。”
他很快了声音:“就这?就这你还修――”白正把毯覆上他已经褪的,她的胳膊压着尤里的腰际,温的手指拂过对方的双唇:“不修……山门殿左近,我负责算卦。”等到她去了外间,尤里才想起来又被君岔过去的两封信。
…)
外面一声音都没有。
「还心安理得是吧?」
非要说生气就太过了,尤里只是……还有这套万花制式的针,还不是别人那里来的。她又不会太素九针,人家寄来就是送给离经易的。
白好半天也没人搭理,只好把布包放在桌上,嘴张了几次才把话说来:“我总不能编个人来,只为了丰富经历吧?”得嘞,意思是我的――尤里不去看那套针,也不知自己该不该委屈地挪动着趴回床上。
等她再次回来的开门声响的吱吱呀呀,对方还是保持那个姿势,既没拿那套针,也不搭理来的人。她只好当尤里没睡,完全略过刚才的事:“你是跟着他们去花谷支援……还是先和我去纯阳?”
尤里没说话。
虽然有人拒绝了,但她却没有改变计划。自长安城往华山之巅,一路从山门太极广场再往上面的论剑峰,路途算不上短。她本想借一段路的,转而又觉得风或人大概都不着急,于是在信使停了:广场上今日雪落不大,零星的别家弟在太极图石砖的周边打坐聊天,三三两两的剑气比武切磋,都是她陌生的容颜和声音。
举目四望唯有一位故人,她只好走到于睿面前打了个招呼。清虚仅仅在她发问时简短说了说东海之事,连收毡衣也无更多寒暄。白正要再行,对方却好像明白了什么,在得知一是论剑峰时主动说:“你九卿师兄也在那里。”冷月般的姑看着她忽然补了一句,“……大本无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