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林闽汉：“我的几个朋友刚刚从我朋友圈里帮着转发了几条，可为什么我没有成啊？”

每日条分享NO.12群”群里，群里人还不少，她去个洗手间回来，群就被加满了。

一时难有突破，冯牧早开深度条公众号，账号主是圣多斯广告代理公司。上网一查，这个公司的法定代表人是王飞虎，从读音上看，与app的开发商恰好重合。

看来，这就是个通过转发带着广告的文章赚取宣传费用的组织，而公众号其实就是营销广告号。冯牧早一就看他们的伎俩，觉得没意思，也没什么东西可写，就上想退押金。

三个月后才能退？！冯牧早觉到一丝不对劲。

这时，林汉民在群里说，为避免转发过多引起他人不满，一天封只能赚到10元，多转也没用，要想多赚，最直接的方法就是拉人来一起转。成和转发赚到的钱是分开计算的，每满100元可提现一次。

一会儿，林闽汉反问：“你的朋友加群了吗？app了吗？没有你的邀请码，没交储备金，app是不会帮你计算转发量的。”

这时，app却提示――

圣多斯广告代理公司成立于年初，地址居然就在离威市五十公里的开发区那边，一座综合楼的二楼。

也就是说，光被人转发没用，要把人家拉来交300块储备金才能赚1块钱的成，你要想赚回来，要拉300个人来，为app贡献9万块的储备金。

怎么看着那么像传销？

第13章你这是大愚若智（二）

冯牧早第一次写调查类的稿，拼劲很足且毫无经验和章法，有线索就跟，像无苍蝇似的乱撞，骑着电动去地铁站，转两趟地铁外加一班公交，最后打个摩的到他们公司楼，鬼鬼祟祟蹲到天黑，基本一无所获，只能垂丧气地原路返回。

傻傻地等上三个月，看看储备金要不要得回来？这个办法太笨，被单鹰知，说不定会怒将她踢深度调查。

不一会儿，林闽汉转发一大堆文章来，大家纷纷开始转发。冯牧早试着一连转发五条，再看看“算了”app，“今日账”一栏里居然真的有“0.35元”，再看“储备金”一栏，显示“300.00元”。

回到报社，电动车电量告急，她只能充会儿电再走。天冷，加上一天没怎么正经吃饭，她饥辘辘，走路也飘飘然。许是跨年夜，大家早早就回去了。她走漆黑一片的大办公室，走廊尽忽透些光来，只见单鹰从主编室走，看上去刚刚班，正在锁门，背影大，更衬劲瘦。转，抬一望她

“对不起，储备金已经账，请至少试用90日后再申请退款。”

她拜托微信小号里的一个朋友转发她刚刚发上去的几篇文章，再一看app，“今日账”一栏仍旧是0.35元。

冯牧早有个预，交储备金容易，退回来难。

她上网搜索创旭科技公司的黄页，发现他们的办公地在都，经营范围相当端，怎么看都不像是那种承接微信转发广告业务的公司。重新登录app商城，她找到“算了”app的基本信息，开发商并不是创旭科技公司，而是wangfeihu，明显是个人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