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消息犹如石沉大海,对方半天没回。单鹰想到冯牧早那条来不及“隐”的微博,忽然有一种“她该不会真的在洗澡”的担忧。
“喜吗?”严刻儒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单鹰的后,低声问。
他多久没发过短信了,何来1条?
你来我往的网球比试行了大约一个小时,双方打成平手,单鹰用巾着额上不断淌的汗,给冯牧早去了一条信息。
网球?”休息的时候,焦糖不禁赞。
“呵,说得你自己好像不是女人。”严刻儒不禁轻叹,他有时觉得前这个女人很近,有时又觉得远。
单鹰笑而不语,眺望着远方忽明忽暗的天空,脑中浮现的都是何遇当年看焰火时又惊又喜的样,快得像一只找到樱桃树的小梅花鹿。她个不,人又纤细小,中却总隐藏着大大的力量,看焰火时也是,看他时也是,就是不知走之前,是不是也是。
他扶额,“不是像不像的问题,你本来就是。”
在一颗赤目的焰火之后,他前一黑,微山庄园空旷的运动场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半躺在单人沙发上、衣衫凌乱的自己――外套领带掉在地上,衬衫扣全开,电视综艺节目嘻嘻哈哈的声音不断,周遭好几个黑餐盒,里是各种麻辣小龙虾、卤鸡爪卤鸭脖之类的残骸,手边许多烤串,床柜上还放着半瓶的冰可乐。
“砰!”远方的天空忽然一亮,烟花爆裂声随之传来。
单鹰十分淡定,像是大人围观孩们的过家家。曾几何时自己也为何遇放过焰火,这一招并不新奇,但确实很能哄女孩开心。
这还不算完,一条来自10086的短信发来,“尊敬的客您好,截止今天您已使用短信1条,为节省您的短信费用,建议……”
“大学。”单鹰活动活动筋骨,冯牧早这副缺乏锻炼的本无法承受这么激烈的运动,肌肉已经开始酸,小还有筋的趋势,这一切都在提醒他,一会儿再上场时得悠着。
不知打哪儿传来断断续续的音乐声,仔细一听,竟是周杰的一首老歌―
继而他查看了一发信箱,开最上面一条――匆匆岁月在这一刻静止了,世界变得悄无声息,只有脑中理智神经一一被冯牧早拽断的声音。
“哄女人的玩意。”
无奈,他现在是小女“冯牧早”。
单鹰半眯着,抬看住他,“我像吗?”
“你该锻炼了。”
单鹰缓缓站起,无语地望着自己这副打扮,无法想象自己的在过去的三四小时里都经历了什么,尤其看到一堆烤串里竟然还有吃了一半的羊腰和疑似某某鞭的,理智线不堪重负即将崩断。
显而易见,他在南方的运动场上为她减着膘,她在北方着外卖暴饮暴替他弥补味觉缺憾。
焰火开始了,一颗接一颗腾空而起,在一片黑暗中爆发五颜六的光,随着排列的不同和散开方向的不同,变化各种模样。
前男人略带倾慕的目光令单鹰不太舒服,他终究还是个纯纯的直男。或许在直男的世界里,不分伯仲的球技不过是男人间血与汗的较量,犯不着因此暧昧的惺惺相惜。
“彩。”严刻儒递过来一瓶,中几分探究几分惊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