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牧早抓抓后脑勺,颜笑,“呵呵,谁没故事呢?有时候也就是一句话的事儿,就差一个敢把话说的人。”
“你有病啊!”
冯牧早被他这么一训,有些蔫了。
昨天打网球时那么凶悍,一早起来又冒着傻气――她怎么那么可。他这么想着,神都不自觉温和起来。
严刻儒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两人,忽然有明白冯牧早刚才的泪和呆滞――这女人一睁见到的是他,该不会以为昨晚被他办了吧。
冯牧早听懂她的意思后,忽然有几分惊喜,怯怯指着边的位置,“你……昨晚睡在这儿?”
“我不知你在说什
不知自己了什么好事的她一脸二愣的神,“单老师,你昨晚用力太猛,我晕倒了,睡到现在才起来。”
一场虚惊之后,冯牧早彻底放心来,见严刻儒径自去了,拉着焦糖问:“昨晚到底怎么搞的?我今天起来浑疼得像从十八层楼梯上去一样。”
她一愣,手机忽然又震动起来。她接起,一句“喂”都没说,单鹰严厉的声音传来――
他拍的是她没吃完的烤羊腰,附上一句话:“这就是你送我的礼?”
“你怎么知?”
“真是你啊!”冯牧早像见到失散多年的亲,简直要呼。
她翻自己的手机,忽见三个来自单鹰的未接来电和微信里一张他传过来的照片――
轮到她沉默了,半晌才回答:“那对我来说是陌生人,对你……可能不是。”
“冯牧早,不敢接我的电话?”
冯牧早太过年轻,涉世未深,总以为世上的事像她想象得那么简单。
“为什么回陌生人的信息?”他开始兴师问罪。
冯牧早环顾四周,花鸟屏风、檀木四床、雕花的窗棂,无一不致,好看的果然要三千一晚。无暇欣赏景,她在肌肉酸疼的状态吃力地穿着衣服,别说抬手了,呼一肋间都疼的慌。
焦糖上去就敲了一她的脑袋,“不是我,你还希望是谁啊?!”
“我要是跟你说,昨晚跟你们打网球的不是我,你信不信?”
“你问我?我还问你呢,什么时候背着大家偷偷学了网球,打得还像模像样的。”焦糖一边把她的衣服扔给她,一边叨叨,“哎,我发现自己还真不太了解你,又或者说你最近有时候还乎我意料的,也怪不得严刻儒……”
冯牧早叹一气,还在怀念昨晚未吃完的夜宵,而想到――不知单鹰换回去后有没有跟何遇见面,他们是不是在自己的推波助澜终成眷属。
是责备,“我昨晚回不了家不说,还像个老妈一样照顾你一夜。”
焦糖倒一气,好像很冷似的摸摸上臂,“别说冷笑话。”
提起这个名字,她压低了声音,坐在床沿接着说:“他对你特别不一样。昨天你忽然晕过去后,医生说没什么大事,你就是累了。他呢,执意留你在这儿休息,还把公司给他订的套房让给我们。我查了……一晚要3000块钱呢,你睡得倒是香,我都舍不得睡。”
单鹰沉默几秒,“吃饱就睡,你的生活猪一样好。”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怪?
他与发短信那人联系上了吗?他们是否冰释前嫌,单鹰是否重获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