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是和什么企业联盟一起搞的什么活动。”谢茂竹把偷拍的照片和视频给她看,“这种培训班打一枪换一个地方,每次的名字还都不一样,好逑、格wu、拉芙、信之……都是换汤不换药,讲师liu动xing也大,套路是一致的。这就是为什么女xing课程的价格便宜,男xing的贵,因为女的去了是被洗脑的,就是一群猎wu,男的去是可以得到实际的‘好chu1’。他们打着宣讲传统文化的名,歪曲老祖宗的本意,培养一群混dan,互相比较谁玩nong的女人多,谁值了那2000块的票价。”
冯牧早简直气得手不chu话,“办这种培训班的意义在哪里呢?摆明了是坑人!”
“赚钱、卖书。书卖得很火,原价,不打折。它背后是一个工作室,听说老板是个女的。”谢茂竹从包里掏chu两本书,“他们卖的书只有一个作者:拉芙小君――就是那个老板。我看着tingyan熟……”
冯牧早倒xi一kou气,“是她?我还关注她呢!觉得她写得蛮有意思……我的天啊,取关取关!”
谢茂竹竖起shi指在太阳xue边转了转,分明在担忧她的智商,“你关注她不如关注我们单总,他怼你的哪句话不如那个什么拉芙小君来得令人醍醐灌ding?”
“他最近倒是很少怼我了。”冯牧早眯着yan笑,“他还说偏袒我。”
“好像……有这么回事。”
“你说……他是不是ai上我了?”
谢茂竹翻了个白yan,顺着她说:“他刚才不是说要追你吗?我可就等你的好消息了。”
冯牧早自动忽略这句话,“这个拉芙小君什么来tou?是不是心理变态啊,自己就是一女的,还开这种培训班来教男人怎么玩nong女xing?”
“贼喊捉贼的人多了去。”
“这成语好像不是我说的那个意思吧?”
谢茂竹尴尬一笑,“本来我想把拉芙小君的真shen查chu来,可她都是花钱委托一些组织培训的团队在zuo这些事的,教案和书都她提供,躲在幕后,我很难见到她。”
“那这篇报dao我们还chu吗?”
“当然chu,单总同意你的选题,就是让你赶紧写chu来。我们再补充采访几个拉芙小君搞的那些类似培训班的‘受害者’或者‘受益者’,再试看看能不能联系上她本人。”谢茂竹说,“单总向来不喜huan人挖掘这类人zuo坏事是chu于什么‘qing有可原’的历史原因,对拉芙小君的后续调查就交给‘有关bu门’算了。”
“她组织一个培训班,也不能算犯什么罪,会被chu1理吗?”冯牧早担忧地问。
“但她以培训班的名义组织什么联谊,让男的不择手段去欺骗女xing,其中还可能发生一些xingsao扰、胁迫发生关系等事件,就逃不过制裁了。”
他们试着联系拉芙小君,但她的微博和公众号似乎也托人营运着,始终没有zuochu有实际nei容的回复,只是不断地发培训广告和书籍链接。
几天后,单鹰登陆OA,看到谢茂竹和冯牧早提交的稿zi,稍作修改后就通过审he。
“最后一段谁写的?”
谢茂竹指着冯牧早。
单鹰抬yan看她,yan中带着只有她读得懂的温和,“你念一遍。”
冯牧早像忽然被老师叫起来念作文的学生,还紧张了一xia,然后才小心地念:“记者提醒,我国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