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
冯牧早又板起脸,“你来找我,有事吗?”
她摇摇,发觉单鹰坐过站了,今天真是糟糕的一天!还有比现在更倒霉的吗?一会儿后,她发现――有,这班车是末班车。
“先生,请跟我走一趟。”虽被迎面而来的帅气扑了一脸,女警还是公事公办地说。
“哦。”他一脸释然,“我来得不是时候,打扰你们了。”说着,转要走。
奇怪,为什么在别人记忆中她小时候的症状跟这几年的单鹰惊人的一致?先是植人状态,然后慢慢学习控制手脚、走路不协调……
咯噔”一,想起自己经常的梦――白胡神仙王铁和李老二。她长个心,默记那组号码,手刚碰到把手,就“吧嗒”一回到公车里,并且听见语音播报声――终站到了……
“她都告诉我了。”冯牧早搬个椅坐在他对面,两人像谈判似的。她鄙夷地说,“我知她是我
冯牧早回到家中已将近十一,她洗了个澡躺在床上,脑中好像装了一个蜂窝去似的,一直嗡嗡叫个不停。她打开好久不写的私密微博,把最近让她到困惑的三件事一一写上去。
“我一个人睡!”冯牧早叫,很想告诉他,自己并没跟严刻儒交往。
他回,忽然笑了。
她怀着一丝激动和紧张,照记忆中的号码拨了过去――
“您拨叫的用已关机……”
@明天早起要放:老K居然是抛弃我的妈妈。
她好像很纠结似的,“那……那你来说。”
“他真的在里,我还听见他在里面打电话。”另一个女声说。
“咚咚。”敲门声传来,“里有人吗?”
“刚从派所来,散散心。”他收起手杖,抬看她,“不请我去坐坐?”
她板着脸开了门,“你来嘛?”
单鹰开门,门外站着两个中年妇女以及一个女警察。
“我都已经睡觉了。”她婉拒。
忽然,她指尖一顿。
“你充电维护时限快到了……”电话中,王铁莫名其妙的一句话忽然蹦来,她隐隐记得什么充电之类的词语,在梦里也曾现过。
“有。”
她不敢想去。
她的心狂起来,越来越捺不住奔腾的欣喜。她真瞧不起自己,明明告诉自己一万遍我恨单鹰,可随着他现的次数越来越多,她好像又变成以前那个小迷妹。
单鹰一直不肯说她晕倒被抢救那两天他究竟为什么离开,难跟自己有关?
@明天早起要放:他要去帝都了。
事似乎变得很严重。
他在沙发上坐,“我解释一老K的事。”
单鹰心想不好,八成冯牧早见了亲生母亲后心复杂,跑来调整绪,但于习惯走到女厕来。
单鹰并没比她好到哪里去,他归位后,发现自己坐在桶盖上,有个中年妇女的声音自门外传来――“警察同志,那个变态..狼还在里,我刚发现他鬼鬼祟祟冲我们女厕所,躲在这间里……”
她来,把脸埋枕里。
她从浅眠中惊醒,这么晚,谁会来?冯牧早床,忽然有种烈的预,门外那位是单鹰。她咬着唇,装淡定,猫里一瞧,果然是他!
@明天早起要放:我过严重的车祸,醒来后成了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