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空中的黑怨念再次显攻击姿态。
可就在黑怨念扑向莫尤之际,放生池的面上突然扩张一个圆形,如同一个掀开井盖的。
只是在圆形的中间,浮现着一个冒着红光泽的箭直行标记。
当这个形似的在放生池面现的瞬间,原本扑向莫尤的黑怨念骤然间定格在半空中。
紧接着,像是有一肉看不见的力在扯动着黑怨念,将它拉向了放生池面上的圆形。
黑怨念疯狂挣扎着,然而无济于事。
不过数息时间就被这力拉里消失得无影无踪。
随着黑怨念消失,那个圆形倏然缩成黑,旋即凭空消失。
房间顿时安静得针落可闻。
过了一会。
房间临窗的墙上先是浮现一个边缘散发着念力光泽的小黑,随后扩张成一个直径超过一米的圆形漆黑。
在那黑得不见手指的中间,则是悬浮着一个绿直行标记。
悄然无声间,直行标记上的绿光愈发朦胧。
随后有两一大一小的影从朦胧绿光中显形。
大的那影是一个满嘴络腮胡却没有眉的光中年人。
这个光中年人,赫然是莫尤前的老爹霍克。
而小的那影却是一只积约有足球大小,长相颇为奇特的老鼠。
这只老鼠的脸上没有鼻和嘴巴,一双圆溜溜的大睛几乎占据了半张鼠脸,且鼠耳上看不到耳廓,只有一圈蚊香似的纹路。
老鼠的脑门上着一个立直行标记,尖长的尾巴末端,则是凝聚着一个由「气」构成的婴儿拳大小的怒脸表。
霍克浑笼罩在一层明亮的念力光芒中,从绿标直行通来后,快步来到莫尤旁。
而那只长相奇特的老鼠紧跟在霍克后面,走路时落步无声。
霍克蹲来,检查着莫尤的况,确认伤势并不严重,便是松了一气。
“莫尤,你这小……”
霍克神怪异盯着莫尤的脸庞,喃喃自语:
“明明对‘念’一无所知,却能在‘神字’的压制自主觉醒念……是歪打正着?还是天赋异禀?”
顿了顿,霍克叹息一声,脸上担忧之。
“在彻底解决‘代价’之前,你觉醒‘念’可不是一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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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柔和的晨光穿过窗,充盈于房间各。
莫尤猛然睁开睛,条件反般的从床上弹起来。
没有任何迟疑,他第一时间维持住「缠」的状态,旋即床背靠在窗旁,小心翼翼瞄向放生池。
院薄雾弥漫,晨光穿梭其中,如梦如幻。
昨夜所见的大团怨念,此刻已然不见踪影。
“不在了……”
莫尤皱着眉,低声自语:“是梦吗?”
他抬手压着膛。
昨晚被攻击的瞬间,那种剧烈的疼痛是如此真切。
如果真的被那种程度的怨念击中,不可能一事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