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忽然觉掌心肉刺痛。
于是阮抡起另一条胳膊,“啪啪啪啪啪”,在他后脑勺暴力连击了数。
结果曾经效果俱佳的招数,这回竟然不用了。
“喂,你要是再不松开,我奸你喔!!”
死臭洁癖!看她恶心不死他!
“咳咳咳……”
里的她时,他那双睡意未消,雾蒙蒙汪汪的眸里凶残毕,她不慌不忙地跟他打了个招呼。
“你松不松?!”她威胁。
嗨~
他等了她好多天,她都没有现。
阮没想到这样的威胁竟然不起作用,她自然不可能真狠手碎他的,她觉手上的肉被他的两排小利齿拿来磨牙了。
就在白温从床上爬起,想要好好吓唬折磨她一番时,那女人从兜里摸铁丝,在笼门的锁上捣鼓了两,“咔哒”一声,她将牢门打开了。
不知死活的女人。
没想到她忽然冒来。
可就算挨揍,白温也定地不撒,显然是恨毒了她。
她清楚无比,掷地有声地威胁。
“嘘……”
由于太过震惊,白温被呛到,惊天地泣鬼神般地咳嗽起来。
阮见推不开,索一把抓住了他绵的命,攥在手里。
阮捧着白温的脸糊了他一脸,就连两排鸦黑密的羽睫上都沾了晶莹的碎钻。
只是因为剧烈咳嗽,他眶通红,光粼粼,像只凶巴巴的小兔。
兔急了也会咬人!
他花了不少心思专门为她设计这机关,她迟迟不来见他,白温的心真是既复杂又失落,睡得都不踏实安稳,梦中都是这女人花痴氓的嘴脸,睡眠质量差,搞得他久病未愈,反而落咳疾,天天咳得他不光嗓疼,心肝脾肺都痛了。
她朝他盈盈一笑,纵一跃,就朝他扑了过来。
阮连忙捂住他的嘴,怕他咳嗽声太大惹来殿外的守卫注意,结果白温一边闷声咳嗽,一边恶狠狠地瞪着她。
就算她再糙肉厚,也遭不住他当磨牙棒来啃,尤其她好歹还是个细肉的小姑娘呢。
阮也疼得冒泪花了,她觉肉都要被他咬来了。
白温死死咬住她的手就是不嘴,就像池里的王八叼着块肉一样,连纤细的脖颈都伸得老长,他又穿着白睡袍,都成天鹅颈了。
阮深一气,看着他的脸,四目相对,僵持间,她故技重施,伸大半截湿红,从至上,在他脸上了一大。
“小殿,好久不见,有没有想我呀?应该是有的吧,你看你这笼就是为了抓我特意的吧,还别致的。”
白温先是一怔,随即发了狠,竟然咬得更凶。
白温轻嗤一声。
白温忍着难受一死死咬住了她的手,阮一巴掌拍上他的额想把他推开。
不过,终究没有枉费他的心机。
眨间,白温就被她扑倒,她撅起嘴在他脸上吧唧亲了一。
她笑眯眯地说。
白温才不她想什么,他只知他想她死!
“哎,松嘴,我只是过来看看你,真没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