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整肉棒横冲直闯地里,她不由张嘴,呻声却被白聿给吞嘴里,化作一声闷哼。
白聿还被她在手里,便不不顾地往她的心撞去,一就挤去一个。
但她的手还握着白聿的肉棒,所以白聿挤去又退来,接着又是一撞,这回她的手撞在自己花外缘,他长炙的肉棒在她的掌心摩。
白聿也没她把手拿开,就被她攥在手里,一地往她里戳,每次戳得都很浅,但撞击力度逐渐加大,阮很快就把持不住,或者握不住他了,松开了手,他双手托着她两边的,后重重一捣,整撞了去。
白聿不是个贪重的人,但昨天髓知味,一半是生理望,一半是对亲密的渴望,在释放过后,从前从未会过的幸福再次溢满他的腔。
他的手掌钻她的衣摆,毫无阻碍地覆在她的乳上,温柔抚搓。
“是,陛。”
阮刚睡醒就被叫过来,尚未完全苏醒,被他这么侵来,胀充填的异,滞涩,即使才去一,已经足够刺激了,她不由呻声。
俩人视线差不多齐平,白聿腰往她心撞了撞,他将脸埋她颈弯,顺着她的脖一路往吻,温湿的气息拂在她肌肤上。
“嗯。”
阮合地踢掉鞋,将脚踩在桌沿上,白聿把她扯了来,他又解开了自己的扣,拉链。
“我立你为后,你觉得怎样?”
“嗯……”
白聿整去后,就减缓了速度,不再大大,埋在她花里戳捣着,小幅度地送,没那么烈的刺激,但很舒服,她着他的肉棒,他着她的唇,俩人都沉浸在这片刻的愉中,谁也没说话。
“唔嗯……”
“你在外面等我。”
刚将书房的门关上,白聿就迫不及待地将她一把拥住,才亲密地搂了一会儿,他就忍不住手臂勾起她的弯,将她抱起来,快步走向书桌,将她放了上去。
白聿对戚迟了令,这位威风凛凛的指挥官大人眨就成了一尊冷面门神。
“抱歉,时间有赶,前戏不够。”
国王陛白皙的俊颜上浮现浅浅的绯红。
他解释说江恩现在有了新的份,也安排了新的居所,那里有人帮他安顿一切,等他休整妥当了,她想什么时候去便什么时候去。
梆梆的肉棒刚来,阮便伸手抓住了,握在手里摩挲了几,就换得白聿一声轻。
房。
“你大早上派人过来,说有礼送我,骗我过来就惦记着这种事?”
白聿这偌大的书桌,平常除了一盏台灯,一支钢笔就没有多余的东西,所以他连清理都不用,将她往桌上一放,她屁往里挪了挪,他刚好挤她的双间。
他将她紧紧拥在怀里,了他心里的打算。
阮双臂环上他的肩膀,不无戏谑地问。
“白日宣淫啊,陛,你这习惯可不太好。”
“我今天日程很忙,晚上还安排了晚宴,要忙到很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