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难受的想缩起,男人却不许他这样,握着他的手来回碰自己十几年来都很少摸的地方,摆明了是故意的。
手指被人握着伸一缩一缩的,他动都不敢动,那人却准确的压了里面的某个地方……
他抖得不住拿往后砸,妄想通过这种方式把后的男人砸晕,于是对方压着他的右把左抬起来,方便拿着他的手继续抠。
他这样问自己。
丹恒闭上,试图用沉默反抗。
他只剩一个念,掐死对方。
“你想自己来。”
去你妈的。
男人没再说话,只是握着他被绑住的手手指,然后猛地把他的指在阴那。
“我自己来,你把手拿开……呃!”
丹恒手上沾了黏糊糊的,很难说是昨天没清理的还是刚才又来的。
可那没什么作用,因为对方轻易的扯开了他的手,转了转脖发咔哒声音。
颈窝传来痛楚,男人压在他上张嘴咬住他的脖颈,像野兽一样示威。
耳垂也被人咬在嘴里威胁的用牙轻磕。
男人的他乳发痛但诡异的,丹恒总算从辱骂里分一丝呻送给施暴者,于是昨天刚把他的失禁大哭的凶又了来,沙发更也更小,本就生长的不够完整的女官被用到整泛着红,丹恒拿胳膊挡着脸大哭,他痛的整个人都在抖,也比昨天更清晰的受到了自己正被人奸。
“请不要担心,我们很快就会警。”
“唔!”
也被人拿手揪着,红的乳不断地刺激他大脑,有一瞬间丹恒觉得自己死了,他无神的睁着睛看向天花板。
解放双手的丹恒拿起旁边的台灯就往他上砸,男人轻巧的歪躲过,台灯砸在墙上把对方偷拍他的照片撞掉了不少。
他像个充气娃娃一样被
乳立起来着衬衫两个尖尖,男人见状总算放开他,把人翻了个弯腰去咬住一侧的肉。
大概是为了报复他刚才的所作所为和想逃跑的动静,男人掐住他的腰用力往里,甚至分了丝神去抠挖丹恒男官的端,一细细的堵在里面让他本不来。
男人不顾他的挣扎把青年抱起来丢到里面的沙发上,在丹恒摔得七荤八素的时候快速锁上屋门。
为什么这个人偏偏跟踪了自己,他肯定自己之前绝对没见过这个人,昨天今天遭遇的这一切是因为什么?
男人掰着他的脸拿自己的唇贴在他颈窝呢喃。
这真的是人吗,还是怪。
男人掰开他依旧红的半,只是拿指腹了一阴丹恒就夹不住了,脏兮兮的白浊从难以言喻的地方来。
彻底激怒对方不是个好选择,但是丹恒现在愤怒上,他伸手掐住对方的脖使劲用力,膝盖往上踹他小腹。
他不知对方跟了他多久,刚才打电话也没受到有人在自己后,这种如影随形的恐惧与羞耻心交合让丹恒迸发超过能的力量。
“你真应该看看自己现在的样。”
自始至终这个电话就没有拨给警方!
为什么是我。
髓知味的开后顺的很,丹恒手指都是抖的,前面却还了一次。
同样的声音从两个设备里传来。
“自己掰着。”
他随手从旁边拿起一条绳捆住青年反抗的手,和昨天一样轻车熟路的掰开他的。
男人的手能包住他的手掌,丹恒反抗不了,只能受着手指和面传来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