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中不禁回想起少时母亲说的话:“皇儿,我将你当作亲生孩来教养,一个是可怜你生母早逝,你本人也乖巧伶俐,一则也想为你的皇妹寻个靠山,我母族也连年势弱,皇帝昏庸,以后这江山少不得要由你来继承了,母后希望你以后能善待她,看在母后对你的教养上,也看在她是真心待你的份上。”
酒一肚,她只觉上像是着了火一般,尤其小腹酸麻难耐,心儿的小更是瘙难言,她的思绪已经不知飘到何,只想着能有个东西将底的儿磨上一磨,好缓解一瘙。
只见收拾齐整,只穿一亵衣的太瞪大了双,挣扎着举着拳,要冲上去给那北国皇帝一拳,实际上被几个将士死死拦住,他只能看见自己的妹妹,穿的那样的伤风败俗的躺在大床上,面红,他是个男人,知这意味着什么。
他扭跟旁边的太监说了两句话,拿起另一壶酒向她走来,他一手着那瘦削的脸颊,另一只手将将酒灌中,动作丝毫不怜香惜玉,她被灌得呛咳不止,还是吞了大分酒。
终于十几个将士押着一个人走了来,看见床上的人,那人目眦裂,竟是那小公主的兄长,将将养好伤的皇太。
他当时是怎么说的?
他们糙的双手落在小公主的酥上,隔着肚兜和纱衣着,她现在已经神智不清了,本能的渴求着男人的摸,中不时漏几声呻,猫儿一样的,勾人得很,那两个将士听着她的声音,受伤动着自己的肉,面上的呲牙咧嘴的。
“让你的人别碰她,我知该怎么了。”他的声音嘶哑,像是了重大的决定一般,带着定。
说这对手的将士们打手势,果然有一两个走向大床,边走边解开腰带,漏间紫黑的大。
透过薄纱,更显诱惑。
“这
导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在前,怎么能让他不恨。
这话十分直白了,皇太脸上愤怒更甚,
可他呢,就连致伤的机会都是皇妹跪磕求来的,皇妹如斯尊贵,上跪天地,跪父母,却为了他,跪求在那个男人脚。
他还没从震惊中回神,北国皇帝怕他听不懂似的,又加了一句:“换句话说,我想看你她。”
人动,北国皇帝好像对这样香艳的画面视而不见,指蜷起,一一地叩击桌面,好似在等着什么。
“你要我怎样才肯放过她?”他不能让这人玷污她,无论付什么代价。
他对他的愤怒充耳不闻,给了他另一个选择:“我给她喂了两种的酒,她现在已经彻底变成一个淫娃了,太不愿意帮她,就只能让我这些将士们来满足她了,他们过她之后,我会把她扔军营,变成一个千人骑万人上的军,那是你再后悔,可不能了。”
“以前就对你的残暴有所听闻,没想到你比传闻中更不如,她是我的妹妹,你怎么能提这样的要求,简直罔顾人。”
好像是,对天发誓,只要自己活着一天,皇妹就不会受到任何伤害,他会永远保护好她的。
在看到一个男人的手探向她的时候,他终于妥协了。
“我想你是搞错了,孤对她没有任何想法,此番玉横陈,我想要的,是看你们兄妹交合。”他不以为意的开,丝毫不觉得他的话多么惊世骇俗,兄妹相交,罔顾人,这些他都不在乎。
他看着自己纯洁贵的皇妹,无知无觉的被份低的莽夫摆着,把玩着,他觉得自己的心在滴血。
她两绞紧,想伸手摸摸那儿,但皇室的教养不允许她这样,于是她只是忍着。
看着男人愤怒的样,北国皇帝却笑了起来:“太殿,孤特地邀请你前来欣赏小公主的貌,就算你们是兄妹,也定然没见过他这副浪的样吧,同为男人,你我都明白这是如何一诱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