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阻碍,无论她何时回,他都还在原地。
周恕之甚至已经最好了等候一辈的决心,然而转机……来得比他预料的要早好多。他也从没想过,那荒唐一夜,竟给他带来了一个儿。
沈辞,阿辞,他和她的儿,这叫他如何不喜!
但兴过后,他又有些忧愁。
将近六年过去,柔章心的寒冰不仅没有一丝的化,甚至更加寒凉了。他甚至开始怀疑,当初放她离开,真的对她好吗?
他不知答案,但好在,天眷努力者。
镇州府外,这是周恕之第二次送别柔章,上一次他什么话都没说,这一次也一样。但他希望,她能得成所愿。
“阿辞,你也想你娘亲了,对不对?”
阿辞了:“爹爹,你也想我娘了吗?你是个大人了,吧。”
周恕之:……
他这儿什么都好,就是有时候说话实在噎人,周恕之忍不住伸手将儿举起来,听到阿辞兴的叫喊声,他猛然扭,却见屋檐上,他的心上人笑容灿烂地倚剑坐在那里。
“柔章!”
“娘!阿辞也要上房揭瓦!”
周恕之只觉得手里一空,刚刚还在他怀里的儿转瞬就飞到了柔章的怀里,看着母俩久别的互动,他的心里成了一团。
真好,他等到了呢。
虽然冬天将近,寒气人,可柔章心的冰,总算开始化了。
“怎么了?”笑得这么惑人,沈柔章心里想。
“恭喜你。”
沈柔章微微抿了抿唇,然而嘴角的笑意还是从底来:“谢谢,阿恕,会不会有些太晚了?”
周恕之却笑了笑,映着满院的梨花,简直好看极了:“不晚,只要是你,怎么都不晚。”
悟剑一事,若能悟成,便是一日千里。
沈柔章数年未有寸,可北上一月,却抵得到她过去十年悟剑。
这当然是一件令人开心的事,谭昭的果酒刚好也酿成了,作为朋友,当然没理不开两坛庆祝一。
“好酒!”
沈柔章有些醉了,事实上除了不能喝酒的小阿辞,其他人都有些微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