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悔了。
知真实况后的贺兰固:“……谭哥又跑了啊,他不是说要待到阿辞考秀才吗?”
说起这个,沈柔章忍不住扶额:“别说了,他不仅自己跑了,还带着阿辞一起跑的。”
……是谭哥能来的事。
“哦对,柔章,这是我朋友,却兰舟。”
沈柔章老早就看到这个略显活泼的小年轻了,看模样打扮,似乎还不是中原人:“你好,我叫沈柔章。”
却兰舟兴地手舞足蹈:“女,比剑加油!”
贺兰固拉住丢人现的朋友:“柔章,你别介意,我这人就这样,你当他不存在就好了。”
两人也没寒暄太久,沈柔章就离开了,毕竟江湖上认识她的人太多了,再待去怕是要被人认来了。还有就是,比剑快要开始了。
等贺兰固和却兰舟赶到现场,折梅剑已经在了。
八年过去,杨天霖还是那个杨天霖,他傲慢桀骜,对于剑的执着似乎更胜从前。当他看到沈柔章时,浑的战意已经达到了巅峰。
“可以开始了吧?”
“当然。”
折梅剑这个名字,是杨天霖自己取的,他很喜梅花,能够在最寒冷的冬日也能绽放在枝的花朵,是独属于人间的凛冽之花。
而他取这个名字,是希望自己的剑能够斩落这人间最凛冽之,折梅二字,是他对自己剑法的认知、开拓、希冀与奋斗。
同样,他也知悬剑的由来,事实上,他非常清楚,当年他开办奇遇客栈,初心其实是为了搜集天所有剑客的信息,能够赚钱,实在是歪打正着。
只是他没想到的是,天底最柔弱可期的,却能浇灭、冻住天底最凛冽的花朵。
这一场,堪称巅峰对决,但杨天霖知,自己在心境上,已经输了一筹。
他在交手后,就明白不给剑为什么不愿意接他的挑战了。
不是看不起他,而是没必要。
杨天霖很傲慢,但他是个拿得起放得的人,他觉得自己还不挑战不给剑。
“我输了,你很,沈柔章。”
杨天霖输过很多次剑,但在这么多人面前输剑,却是第一次。他心里有些气馁,但他不是输不起的人。
“你也很,杨天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