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丑再看向镜,只见两人的发都被乱了,脸颊双双飞着红,看起来真像一对刚胡闹过一番的鸳鸯,他对着镜里的人唇上的血珠,得颜良红了耳,那副模样极大地取悦了文丑,他眸中光一转,掩住了危险的锐,角一弯便是一双得温柔的笑,他牵起颜良放在自己上的,攥得紧紧的拳,一一地将手指分开了,穿指间十指相扣握好:“总是叫我为你担心,真该罚一罚。”
光是想着,就了一大半,颜良颇为狼狈地缩在那一方木桌之上,手指哆哆嗦嗦地往肉里探,咬咬牙得多一些,那柔得不像是长在自己上的肉便簇拥着挤上来,极谄媚地裹着住他的手,颜良紧张得蜷了手指,
“当真?”
为了方便给伤上药,颜良只穿了一件里衣,但要脱去这一件薄薄的布料却花了他好长的时间,手指比平日里笨拙了千百倍,解侧面的系带还解了几个死结,文丑也不急,就笑盈盈地托着脸,看他慢吞吞地脱了蔽之,面带羞臊之,仿佛献祭一般赤的,听从他的命令坐到那一方木桌上。
“好,那便先将衣服褪了吧。”文丑淡淡地笑着,指尖轻轻在颜良的肤上,便擒住了那一颗凸起动的结。
文丑语气轻轻地问,见镜里的人一脸严肃地,他那唇角便勾了起来,瞳眸里动着熠熠光彩,看向颜良的颈,仿佛要从他扣得严实的衣襟里去,文丑松开了对方的手,指尖颜良的手心,轻佻地轻挠:“那我要同你好,我要你自己来取悦我。”
“颜良,你自己来扩,要好好地扩了……”文丑慢条斯理地说着,撩起自己脸颊的一缕碎发放在耳后,抿着唇笑“免得等会儿又受伤。”
他说完,便带着那香气离远了,一只手在颜良的,锢着他分开了的,另一只手在他间那半的一上圈着抚了几,待那得了趣,了,便牵着颜良的手,要他自己握上了抚。
最后还是文丑看不去了,覆上颜良的手耐心地教他如何抚端的孔,如何将那摸得舒服,说着说着便钻了颜良的耳朵里,交合似的,带一阵一阵黏糊糊的声。
“是我让你为难了。”颜良思索了片刻,紧了紧两人交握的手“我给你赔罪,什么都可以。”
但颜良哪里会件事?
两人手心手背交握的地方也响着声,伴随着颜良一声喑哑的息戛然而止,而稠的溅到颜良的间,顺着往间的隐秘之,他湿漉漉的掌心被文丑牵着,将白的浊到乳上,又被扯到方,碰到自己的那一,文丑压着他的指尖在肉了。
那望寡淡的人在这样的事上可谓是生涩至极,他紧紧地闭了,圈着自己的东西潦草地抚,那一笋被力气极大的人近乎凌般地握着,再加上颜良急于来,好赶紧结束,于是手上的动作便愈加不得章法,将前端得泛着深红,断断续续吐的好似泪珠。
“这……”
“怎么,不到吗?”
因此现在颜良回忆着文丑的手法,想起的也只是前一片黑暗之时,那凉而薄的唇贴在肤上的湿腻,搅在他里的两指微分,便将他奸得同一条离了的鱼,腰带着整个人在榻上弹了起来,急促地着气,便一鼻腔的冷香。
,薄唇贴在的肤上,够了铁锈味的红汁才放开来,贴着伤舐了一圈。
每次文丑给他扩开的时候,他都在榻上僵直了,平日里被戏称作“木”的木愣男人,在这种时候就真的变成了一截木,只不过被人放在火堆上反复烤着,通都是的,若在扩张时文丑存心逗他,在那颈间、前留几朵扎肉里的红梅花,他自己便受不住似的颤着,浊一溅,在自己的腹上又栽一株白梅花来。
“不、我……”颜良踌躇了好一会,才红着一张脸“我便是,只要你能消气。”
颜良着,被倾而上的文丑逗得一阵慌乱,手一拨竟是将铜镜挥到了地,镜面碎在地上犹如几片金箔,模模糊糊地映两个交缠的人影,但此刻他已经无暇顾及了,文丑离近了来亲吻他,那条长辫早已解开,发丝带着扑鼻的花油香气灌颜良的颈间,他嗅着那沉沉的香味,一时被香昏了,任由嘴唇被啄着咬着,亲得湿泛光,听到文丑在自己耳旁着气,:“颜良,让我看看你平日里是怎么自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