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的肉似要被戳破了。
他当便略有惶恐地捧着自己发的腹肉,转向文丑讨饶,十分笨拙地去蹭去亲文丑的脸颊,然而只碰得到对方脸侧的几丝碎发。
文丑便撩着自己的发丝,靠过去让他的吻落在自己面颊上,底却又毫无垂怜的将颜良往上了,雌花中的肉惊惶地绞紧了,紧致地着着,叫文丑在颜良的耳边轻轻舒着气:“兄长吃得这么贪,可真是喜得极了?”
颜良哪答得来这话?只能呜呜咽咽地去亲他蹭他。颜良被他得太厉害了,平素能扛起百斤盾牌的手,如今止不住地抖得,连文丑鬓旁的一缕青丝都握不住。
那任人蹂躏的脆弱模样真叫文丑看了心喜,牵了他发颤的手去亲去。武将的手掌心布着茧,什么痛都耐得住,如今被亲着手心里的肉,着指腹间的纹路,反倒丝毫都耐不住了,着阳的雌花了洪似的往外冒,褥单都要被打湿了一大块儿。
“文、文丑,别……别我了、呜嗯……”
颜良勉稳住了气息,才说这么一句断断续续的话,那一双金目中着绵绵的雨,嘴唇极隐忍地抿着,若是他长了条尾巴,只怕如今已是在摇尾乞怜了。
然而文丑只是慢条斯理地亲着他的指腹,十指都怜了一遍,才将脸颊贴上他温的掌心,瀑布似的发丛从他肩膀,叫颜良的十指穿了过去,数不清的青丝同颜良的手相纠缠,面容妍丽的人儿又往那之深埋了埋,施施然:“兄长可还未答我方才的话呢。”
“我、呜……呜、别……嗯哈……”里那凶将颜良得腰都悬了起来,他朝前去躲,反倒将乳送到前那少年的手里,惊得又往后靠过去,雌肉便要多吞几分,真真儿是逃脱不得,只得向人服了,只哑声哭着“喜、喜的……文丑、哈……文丑……”
“好颜良,真是乖兄长。”
文丑得了他的“喜”,便喜滋滋地解了这人歪在上的发冠,也将颜良的发拢在手里,两长丝交作一,当真是缠缠绵绵,难舍难分。那少年文丑见颜良叫着自己的名字,反与另一个人腻在一起,当便吃起了味儿了,没轻没重地抓他手中的乳,将颜良又了些许湿泪来。
“你这样他,反叫他痛了。”
文丑知少年的自己是个什么心——颜良的目光一落到别人上,便要暗暗恼怒,对他些没分寸的事儿了,只是少年手没个轻重,将他这宝贝兄长伤了可不好。
于是另有一双手覆在了两对韧的乳上,瓷白修长的手指轻轻过硕的,自颜良的肋骨之打开了虎,托着一对沉甸甸的,慢慢压着乳肉往前,挤一条轻轻的沟,又顺着肋骨缓缓地推开,手掌一送,那弹的两团便像两只兔似的颤来颤去。
这一番动作叫颜良酥麻了,平素叫外人极畏惧的鎏金竖瞳迷茫地扩散成星星的光,因而文丑的手掌又托住他乳的半端时,他甚至没能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