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肉仍旧乖顺地拥着文丑那吃,中呜咽着腻乎乎绵绵的低吼。
那模样真叫文丑怜,摸摸他的尖耳又亲亲他的乳尖,受着那温的地方拥着自己,那舒服得快要守不住。他中也胀胀的,有什么东西躁动着,要溢来将颜良囫囵吞去才好。
文丑便贴上去,柔如鸟绒羽的碎发抚过颜良脸边。他吻他兄长湿的金眸,满心满的喜让嘴唇都在颤抖,湿的气洒在颜良睫上,叫那里挂了一排细密密的珠,被狠了一,他便也跟着颤一。
珠跌跌撞撞落了来,凝成了一颗圆透明的泪,文丑将他接住了,尖尝到咸涩的味。他深深地,极克制地了一气,仿佛咬人一般亲吻颜良的嘴角,念着颜良的名字,说着“心悦你”,又喃喃:“我也想听兄长叫我的名字呀。”
“唔、呜呜……”
颜良的咙中落模糊的字,大豹被得连叫声也吼不来了,倒像一只小猫崽似的,尖声哭着,亲昵地去贴文丑的嘴唇,嘴唇一贴上,就听见“嘭”“嘭”几声,那长着黑斑的耳朵尾巴全不见了。
全然变回人类的颜良却仍旧说不话来,只捧着自己满胀的小腹,连连哭了几,中说着“受不住”,却乖顺到底。包着文丑那的肉腻,重重砸在文丑上,砸一声淫浪极了的肉响,将一乎乎又人的榨了来。
“哈、呜……”颜良经这一遭折腾,嗓都喊得哑了,他稍稍了几声,便觉那声音粝难听得很,然而……
颜良噤了声,文丑只好听得他的息,却看不到兄长暗地里咬了咬嘴唇,又咬了咬牙,沙哑的声音缩得小小的,唤他:“文丑。”顿了顿,被乱了的一散发在文丑颈窝中撒似的蹭了蹭,这人又:“心悦你……呜!”
他一说那三个字,那一双翠凤眸先是睁大了,而后又眯起来,弯笑模样,文丑一语不发只将颜良反压在榻上,捉住他的巴,仗着颜良对他包容,放肆亲了那一腻腻的嘴。
底那一也抵在颜良的腹上,与他那半的前端贴在一起蹭,力大得让颜良半悬起,未合拢的洒了些白,那同一枚似的,前端严丝合贴在,作势就要去。
“嗯、文丑……文丑,停一停……”
颜良在他嘴唇的围堵间艰难地气,想推他又不敢,无可奈何地用夹住作乱的那,反而被抵着富余韧的肉磨了好几,动作婆人得很,嘴上倒是,半诱半委屈:“兄长……”
“你还伤着,别叫伤又裂开了。”颜良捋着他耳边碎发,略想了一想,又真诚“你若还不够,再一回也好,只是你不要多动,免得伤又渗血。”
“足够了,我足够了的。”文丑亲了亲颜良的脸颊,见他面上的温和笑意,又忍不住在另一边脸颊亲了一回,索伏在乎乎的膛中,同笑着“我听兄长的话。”
“好。”
颜良应了,柔柔抚着雀鸟儿的绒羽。文丑餮足地靠在那一副安稳的肩上,懒懒地阖着。半晌,他忽然开:“我就是只断了线的风筝,兄长如何拦得住呢?”
“……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