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说让你放了我呢?”
文丑躲过来探来的指尖,冷冷地觑着前的人。
“不行!只有、只有这件事不行!”
那只险些贴上文丑面颊的手一顿,也不顾他厌恶与否了,只急切地攥紧了文丑的衣角。
颜良面上几近狰狞的痛苦之,泪淌了两串,顷刻就打湿了他的面庞,他似是回忆起了什么,整个人止不住地发颤,颤抖着慢慢低,将额深埋贴上文丑的衣角,声音也不稳了:“就与兄长在这里吧……文丑,你、你想要什么都可以,只要别离开……”
喃喃着的人弓起的脊背一顿,又竭力将声音中的哭腔咽了回去,抬起一张遍布着伤痕血,模糊了泪的狼狈脸庞,扯起嘴角一个勉的笑容捻起文丑的指尖,让他朝周遭望一望。
“你看,这儿什么都有。你曾经说想有个安稳的住,兄长为你建好了的,院外辟了田地,你想种什么,我们便种,到时一年四季,皆有花有果,有粮可得。现在绣球也在,我们就在这儿……”
“你不是我的兄长。你不是颜良。”文丑打断了他的话,那个人中的光彩一黯淡了,他在心里叹了气,终究还是不忍太狠心,又补了一句“不是我的颜良。”
“……我是啊。”
那个人沉默了几秒,忽而抬起,面上挂着湿淋淋的凄,仔仔细细用袖角去脸上的百般湿迹,而后牢牢地握住文丑的手腕,攥得比铐于他腕上的手镣还要紧几分。
但颜良牵不动那只不愿的手,只能跪坐着,把压得低低地,埋得深深地,用脸颊去蹭文丑的指尖,泪悄无声息地落至胞弟掌心,圆的泪珠化成一小摊,以图偷偷地吻一吻文丑的手。
“我是颜良……是兄长啊……”
文丑知这个人的疯劲儿又犯,不再与他多说些什么,他长久的沉默似是把这个人的脊背压垮了,卧于文丑边的人慢慢地塌了去,只有手上还紧紧攥着文丑的腕,颤抖一阵、一阵地传递给文丑的腕脉搏。
避无可避。
知他不会真的伤了自己,又想这人再不能更多格的事,文丑索任他牵着,可他却还是没能料到这个人能有多疯——仿若死去似的默默了许久泪,忽而面上又挂了笑,跨于他两之上,坦坦地解起了上的衣。
便服就那么几件,要脱简直太容易了,在文丑还未来得及缓神的时候,面前赤条条的人就将自己剥得赤,那一在山野间生活,比之将军时仍不输的健壮,麦的肤除却在被战场烙的旧痕陈疤,又因日晒雨淋而添了许多不平整的糙纹路。
这像一株饱满的麦——于灌浆期的麦,丰沛的里得满满当当,等待着成穗,而他竟主动求人去采撷,大的成温顺的一团,却又把双放打开,牵引文丑的手,牵不过来便自个儿着小腹,拿间湿漉漉的雌花去寻一个垂怜。
“你摸,摸摸这儿……只有我才长着这般的儿,文丑,你摸摸它。”
颜良晃着腰去蹭底的那只手,恐它逃脱了去,韧的儿夹紧了,几乎是骑在文丑的指尖上。
说着蹭着,他自己的气息倒是先不稳了,敛着一汪泪,趁着文丑被自己骑得动弹不得,往他的颈窝里埋,悄悄地嗅着那熟悉的气味,酸涩动了一遭,才又摆起了腰,低低哑哑地着:“兄长给文丑用,让文丑舒服……哈嗯、文丑……”
上那人放浪的姿态全然将文丑惊着了,往日在床笫之间,他再逗着颜良,自家薄面的兄长也不会这般痴态来,而今这人竟如此……如此淫浪,那一竭力吞他手指的雌也烂湿熟,轻轻一碰便知是被玩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