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已,颜良只好分chu手去握住那不得章法的一wu,引着它抵上湿ruan的xuekou——这大抵是他平生zuo过的最放浪的事qing,唯一庆幸的是文丑尚在昏懵之中,多半记不得他这般淫态。
只剩本能还牵引着天乾的躯壳,让文丑埋在中庸的xiong膛中,眷恋地汲取着颜良本shen的气味。
天乾gaoting似把钝刀zi的鼻梁陷jin绵ruan的乳坡里,鼻尖嗅到ding端小果腥甜的气味,便侧过脸去咬住,腰shen亦推着那wu直tingting地jin去。
那儿早先虽是被开拓过,但手指到底比不上真正的东西,ru了没多少便被nei里紧紧锢着的ruan肉阻拦,叫天乾急躁得kou中牙齿都用上劲儿,险些将齿间衔的乳果都咬个对穿。
来自xiong膛的疼痛将颜良的视线引过去,原本就留了几dao疤的地方,又叫人新咬chu些半环的红齿印zi,嘬chu些青青紫紫的痕,瞧上去都有几分凄惨了。
颜良大略打量了一番,想着翌日穿上xiong甲又要被磨得扎yang,免不得有几分无奈,那遍布qing痕的地方不便多瞧,颜良收回目光,视线在半dao,正与将xia巴搁在他xiong膛上的胞弟对上。
文丑那夺人目光的面庞,在无防备的时候就收敛了锋锐的花刺,只剩xiajiao艳的容颜,面上又挂着chao湿的泪痕,叫颜良连一dian气都舍不得与他生的,只拨开了他额前碎发吻了吻,将快要贴到榻上的双tui劈得更开些。
xuekou又被拉扯了几分,可仍旧是jin不去完全,天乾nie住颜良的髋骨,用蛮力qiang试了几xia也未果,反倒叫两人都疼得直皱眉。
那han着wu什的浅chuxuedao湿run温re,叫人不能不去遐想幽深地带的滋味,况且于天乾而言,若不能在深chu1胀大成结,这折磨人的chao期就没有止息的可能。
“哈……兄长……”
忍得太难受,文丑柔柔地唤着人,声音轻似喃,一双覆了泪雾的瞳眸之中,磷青、灿金与一圈墨se全都rong了化了,散成混乱迷茫的神se,一只手挤jin颜良无力摊开的指feng间,紧紧牵住不肯放。
无法,颜良只能自行去扒开禁锢着那wu的xuekou。
cure的wu什可不像文丑本人那般惹人怜惜,它深ru时zhushenca过颜良的手指,tang得叫颜良十足想缩回手去。但他仍旧为陷ru混乱中的天乾着想,忍着那wu蹭过指feng时的怪异,直至dingjin去的前端在他肚腹之中搅chu酸胀。
中庸那chu1生得浅,又没有再深chu1的孕腔,被天乾那wu戳到了底,连覆着块垒筋肉的肚腹都叫dingchu圆隆的弧度,好似要被破开似的,颜良在这不安中匆匆收回手,xuekou湿黏地“啪嗒”缩回去,激得那wu什又往里掼ru几分。
“文丑,可以了、唔……啊啊……”
颜良捂上自己的腹bu,pi肉之xia隐隐挪动的wu形叫他痛得泪都chu来了。
文丑将尖瘦的xia巴搁在他xiong膛,用一双茫然湿run的yan睛看他痛苦的神se,松了颜良的手,转而捧住他的面庞,红run的唇yun住gun落xia来的泪珠zi,亲chu湿答答的声音来。
像是对颜良那双mi泪的yan睛好奇,逆着泪痕吻上去的双唇覆上了颜良红红的yanpi,she2尖ding开feng隙,去tian舐里tou灿亮的se彩。
只是上tou这般温存着,底xia那wu被拥在ruan肉之中,却耐不住xingzi深深重重地动起来。颜良的一双手又被人擒住了,有力的五指反扣在白皙细长的手指上,掌心却被人压得动弹不得,shenzi也被钉在那wu上nong。
次次都cao1到底儿还意图继续往里的wu什,叫颜良实在吃不消,他囫囵咽xia呻yin去唤文丑的名,哄着天乾再度埋jin自己颈窝里,想叫人再咬上一咬,说不定就能清醒些许。
中庸的后颈早被咬chu许多细小的血窟窿来,还未能完全止住血,就因被cao1nong而摇晃的shenzi,与那一tou墨发磨蹭,半凝的血珠zi落jin发间,将颜良周shen原本的气息都掩盖了。
天乾的嗅觉那么灵min,叫这腥锈的血腥气占满了鼻腔,昏昏糊糊之间清醒,ru目便是颜良那被咬得不成样zi的颈zi,骇人的深深齿印之间夹杂红的紫的痕迹,竟挑不chu一块好地儿来,更莫要说那几个还在渗血的小窟窿。
瞳中墨dian因那斑驳伤chu1一缩,文丑急急刹住了动作,帐中苦杏的气味也似被晒gan1的杏仁儿一般淡了许多。
文丑侧过shen去捞落在地上的自己的外衣,腰shen却还被颜良的双tui锁着,觉察到他的动作,半阖着yan的人睁开被tian得湿漉漉的yan睛。
面上有几分被折腾过tou了的疲se的人,见文丑清明的双yan,却是笑了chu来,抬手抚过他的鬓发:“好些了吗?”
“兄长还有劲儿来关心我,”文丑暗地里咬了咬牙,“脖zi那儿,你不痛吗?”
“我这么结实,没事的。”
经他这么一说,颜良xia意识摸了摸那儿,摸到一手还温re的湿,登时噎住,趁着屋zi里未dian灯,在漆黑之中偷偷握住掌心:“没事的,你继续就好。”
两兄弟外表上没什么相似的地方,nei里却是一样的犟。
若是在平日里,文丑会多说个几句话把颜良绕jin去,好不动声se地叫这人放弃念tou,但这会儿他的理xing实在不足够,qiang侧shen去捞地上的外衣。
交合chu1因此被牵连,发chu一阵黏糊糊的湿声,就在文丑的指尖略略碰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