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逸风单手住她的肩,低凑近,嘴唇贴着她的耳朵。
“不是说要喝倒我吗?”
他低低地笑:“醉了?”
“没醉。”
安岚艰难支起看他,巴抵着,“我才不会输给你。”
“那...回屋继续?”
“不行。”
她脑迷糊,心不醉,言辞犀利的控诉,“你别以为我不知你在想些什么,你刚才故意把阿辉支走,你就是想...想...”
“想什么?”他沉声诱哄。
某些事上她还是羞的,好半天才蹦一句,“补、课。”
蒋逸风听懂了,侧笑声。
他当然可以现在把她带回房里为所为,可又莫名喜她酒醉迷糊的样,黏黏的的,值得细嚼慢咽。
“不想回屋,那你想去什么?”
“去找阿辉,我知他在哪里。”
“好啊。”
他顺从地应,“我带你去。”
*
宁静的雪夜,天空黑蒙蒙的,什么也看不见。
漫天雪花在车灯照耀随风飞扬,撒一朵朵纯白的花,重叠覆盖车窗玻璃,糊上一层浅薄雾气。
车停在路边,静置了十分钟。
“到了。”
蒋逸风侧望向副驾驶的人儿,“是这里吗?”
安岚在来的路上睡了一觉,稍微醒了酒气,脑依然晕得厉害,说话事都要慢上一拍。
她转看向车窗外,巡视一圈,最后准锁定驾驶位那方的星光亮。
然后,她径直越过中控区,顺利爬到驾驶位,双膝跪在座椅边缘,两手撑着车门,抹开模糊不清的玻璃窗,视线延伸过去。
路边,几米开外的小吃店,壮汉阿辉围着小女人忙前忙后,脸上堆满幸福的傻笑。
“是他吗?”
男人的声音就在耳边,鼻息洒在耳尖,得她浑一颤。
“嗯。”
她低低地应,直到现在都没察觉两人怪异的姿势,缩着想返回原,谁知后腰倏然一紧,有人死死摁住。
“喂...”
安岚扭过看他,细微挣脱,“你放开我。”
蒋逸风眸光深沉地注视着趴好挨打姿势的小狐狸,扬手就是一巴掌,隔着仔狠狠扇肉里。
“啊唔——”
她整个人往前一簇,侧脸撞上冰凉的窗,屁火辣辣地发胀,瞬间泪。
“好疼...”
“哪里疼?”他仰着散漫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