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多灭绝人的事,但我并没有立场去评判他,就像你说的那样,我也不是什么好人,何况他不只是我的老师,他还手救过我两次,我对他的尊敬永远不会改变。”
“绵绵,你可以不接受甚至是指责安老师的所作所为,但你不能怀疑他对你的。”说到这里,蒋逸风轻叹一声,“退东南亚之前,他曾私找过我一次,他知他不可能全而退,毕竟这些年树敌太多,随时都有可能被人暗杀,所以他希望我能面保护你,如果他有事,我就以监护人的份来照顾你,直到你成年。”
安岚静默的听着,眉微微颤抖,她花了两年的时间才接受爸爸的另一重份,可接受归接受,并不能代表她能理解。
“我以前一直觉得自己是最幸福的人,拥有爸爸的仿佛拥有全世界,可我从来不知原来一个人的两面可以如此分裂,这一面给我无尽的,那一面却冷血无地残害小孩。”
她苦涩勾唇,喃喃:“人心,是世界上最虚假也最难揣测的东西。”
蒋逸风抱紧她,沉声在她耳边说,“逝者已逝,珍惜现在就好。”
“其实你说得对,我没有立场去指责爸爸,因为我也杀过人。”安岚抬看他,音发哑,“我也在探索自己的路上,越走越远。”
“你尽往前走,我会一直站在你后。”
安岚双眸湿,心被什么很轻的勾了一,猛地向后扑倒他。
她睡在他上,两手捧着他的脸,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他额,鼻尖,最后压在唇上。
“说你我。”她用命令的吻说话。
他一把掐住她的细腰翻过,瞬间反客为主。
两人四目相对,温的指腹抚过她的脸,蓝黑的瞳孔闪烁幽光,满腹深看得人脸红心。
“我你。”
她耳一红:“我也,你。”
男人笑得如沐风,霸地堵住那张惹人心的小嘴,忘深吻,开启新一轮的攻势。
*
夜幕降临,天空遍布繁星。
被黑暗吞没的里约卢危机四伏,藏匿于暗的杀手们伺机动,寻找最新鲜的猎。
空无一人的沿海大,唯有一辆迈巴赫平稳驶过。
没过多久,后倏然响起摩托车的轰鸣声,犹如一阵急切的旋风,在宁静的夜晚狂飙,轮胎剧烈的摩声由远至近,
很快,两辆并排的摩托车近车后座,车手枪瞄准车窗连环击,“砰砰”几枪,防弹玻璃上仅有几条弹的划痕,坐在车里的人坦然自若,丝毫不受影响。
其中一名杀手慢慢降速,举起枪想摇打爆轮胎。
谁知抬手的那一瞬,一颗弹准穿他的,摩托车轰然倒地。
杀手同伴见状往后看,就见一个粉盔的女人骑着机车光速驶来,就在他诧异的那一秒,枪直接对准他,一枪毙命。
前方的迈巴赫缓缓停,那辆黑机车顺利穿过已然报废的摩托车,一个急刹停。
后车窗缓缓降,男人英俊的侧脸,他赞许,“枪法不错。”
“必须的。”
安岚取盔,指尖晃了晃粉镶钻的手枪,枪最大的那颗粉钻,是老男人之前送的圣诞礼。
“蒋叔叔。”
她嘚瑟挑眉,嚣张得一塌糊涂,“你的宝贝来救你了。”
他微微一笑,“谢谢。”
“不客气。”
安岚抬抬巴,把枪收小包,上盔,帅气摆手,“次再见。”
油门一轰,一骑绝尘。
迈巴赫追在机车后面,很快走到前方的分岔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