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月有你这样的母亲,该是多么不幸啊。尾花用一种嘲的语气叹,你早就该死了,二十年前,偷走节的人生的你,居然还恬不知耻过什么平凡的幸福生活,真是看了令人作呕。
绝不原谅。
“求求你!求求你帮帮我!救救那孩吧!”
而二十年后,又因为胆怯,在儿替她面的时候,她没能地阻止。
好像这样就能得到庇佑。
尾花不会放过自己的,她不会放过来月的。
一想到最的孩即将遭受的命运,她恨不得立刻去死。
朱酉清,不,现在只是名叫清的这个女人。
清惨叫声。
清阿姨的状态明显不太正常,不过丝也不了那么多,她想问的是关于来月的事。
将秘密藏在心底,早已崩溃的清,突然朝她跪了来。
因为胆怯,她狡猾地选择了让去牺牲。
但这何尝不是一种悲哀。
“是、谁来着……”
“哦哦,清阿姨,来月在不在啊?”
而没能保护好儿的自己,又将遭到怎样的责备。清光是想一想就瑟瑟发抖。
就算是这个时候,她也无法靠自己的力量向前迈一步。
工作的事完全忘记了,清没有力气请假,就这样把手机放着。
丝小心翼翼地问、
“呜哇啊啊啊!不要这样啊清阿姨!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尾花那因为恨意而扭曲的面孔,如同恶鬼一样贴近。
看到女人发凌乱,睛红的惨样,丝惊叫声。
清蜷缩在厨房冰冷的地板上,果刀掉落在一旁。
“晚上好~来月在吗……呜哇!清阿姨!你怎么回事?”
滴滴响个不停的门铃声唤醒了她。
“……丝、”
大概一个小时后。
怀着满腔怒火,尾花步复仇的地狱。
一边哭泣着一边躲回房间里。
回过神来。
这两天一直重复着这样的生活。
恍惚地睁开睛,顾不上整理自己,清跌跌撞撞地打开门。
而节遭受的事,比死还要恐怖的多。
【啊!啊啊啊啊!】
◇
清扑过来想要拉住她,却被尾花甩开,她的力气大的惊人,把清甩向玄关的尽。
随便吃一面包之类的,洗一脸,然后躺在床上。
是因为联系不上来月而担心的丝。
总是无奈地笑着,宽容地对待弟弟妹妹们的节,捂着腹,很幸福的笑容的节。
“啊,是丝吗?……有什么事呢?”
“可是你知吗,那个时候节已经怀孕了!她都快结婚了!不,你肯定知,你知最疼妹妹的她,肯定不会放着你不的,所以你选择让她替你去死对吧。”
“不……不在,请问,你找他有什么事吗?”
哪怕是结婚后,她也是一直被人着的。未曾经历风雪的花朵,自然不会一丝凋零的痕迹。
她已经在厨房的地板上睡了一天一夜。
“你、你是……节的……”
……
“……”
和丈夫打电话呢……他差了,丈夫只是个温柔的普通人,他对抗不了朱酉家。
“就是很奇怪啊,他四天前发了个消息给我,说要去什么第二都市玩,结果就联系不上了耶!这家伙这么现,平时就跟扩音喇叭一样,恨不得什么事都发在SNS上面,去了这么多天也没消息,阿姨,他在嘛啊?”
【是我的错、是我的错。】
尾花没有理会她,她转走向门外,鞋跟重重地踏上地面,好像这样就能发心中的愤怒与憎恶。
一睁开,节的笑容就浮现在前。
她拿起厨房里的果刀,在把刀刃贴在肤上的一秒,又因为害怕而放弃了。
总觉得很累,也没有心料理。
转瞬间,节的脸变成了尾花的脸。
所以跑回屋里,将脑袋用被蒙起来、
这是她犯的罪。
她像小时候一样,因为长长的,昏暗的走廊而害怕。
死其实并不可怕。
“嗯,
“清阿姨?”
清喃喃。
年过四十的女人,也依旧如同才结婚时的艳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