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中途不能调换吗。比如,凶手在半途,通过密之类的,将死者的尸放到床上?”
在演维纳斯像活动的片段,就由女演员行演。而表演众人谈论这尊神像的景,则是将雕像放置在后方用以示意。
在维仙回答之前,科蒙先行否决了这个猜想。
“我去跟认识的人打个招呼。”这样说着,珂尤特朝扮演新郎的父亲的人走过去。那应该就是给他戏票,邀请他来看演的前辈了。
“既没有嫌疑人也没有手的时间。”
拉上幕布之后可是很忙碌的。
这时候,接受完询问的塔状云剧团成员们也回来了。
戏剧导演要对台词、灯光、音响;
“嗯,这个。你们看――”科蒙用神示意,案发后舞台被警察用警戒线围了起来。“没有可以藏人的空间吧?”
“藏在里面……之类的?”
珂尤特问。
“确实……”
被留来的观众只有桃绮、珂尤特和桧三个人。
也许觉得在场的几人都不会随意说去。
就算找到他了,手法也不清楚了。
“怎么可能?”
“都说过了,笨,这里本就没有能够藏尸的大。”科蒙闭上睛,无奈地说。
“你说苏玛先生吗?好像还没找到,哦,姑且是把他列为第一嫌疑人了。”
维仙将最糟糕的后果说了来。
压抑的沉默在大家中间蔓延开。
桧回想起雨明季的伤势,心中的不安有些被放大了。不过,听当时的警察说,她会受伤是因为被当一个正在孕育的心,因此被规则限定了活动范围。然而,这次的灾厄现象如果要将死者作为心,那么为什么要杀了他呢……
舞台上的维纳斯有两个。
希望不要成为第二个受害者才好。
另一个则是作为舞台布景的雕像。
“难,不能是因为灾厄现象造成的事件吗?”桧问着在场的骑士们。
失踪的演员苏玛还没有找到。
“那尊维纳斯像,是什么材质的呢?”
“舞台可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多机关。真要说起来也就是左右侧的暗门,以及正中央的升降机。升降机就不用说了,不是可以悄无声息启动的,两侧的暗门也有人把守,不可能溜走吧。”
珂尤特和演员们的交谈声清晰地传过来。
而在站好位置,等待幕布拉开的短短几十秒的时间里,演员们都屏息凝神,绝无手的时机。
去翻了翻笔录――暂且不提维仙是如何看到涉及案件机密的询问笔录的,他一保密意识都没有地向大家透了案。
而据演员们说,在第八幕开始之前,死者菲利克斯先生都穿着戏服,好好地躺在床上。
看样是一无所获呢。
大概是为了打破沉重的气氛吧。
哦。不过说起来,失踪的新郎的演员找到没?
“――话说回来。”
……虽说只是在昏暗中,看到了爬上床铺的白影。
“说起来,我想起了一个笑话。”
剧团刚刚有了起,就迎来这种事件,对于大家而言也是沉重的打击吧。
理说,这时候已经确定他们不是凶手,就可以自行回家了。但是三人都对案件的真相有些好奇,因此留了来――不,对案件本好奇的只有桃绮,桧则是想着也许能一睹装甲骑士的战斗场面。
“这个,只能说有这个可能吧。”但还是要等灯塔那边给指示,我们才能行动啊。
桃绮举着手,笑着说:“我在推理小说里读到过,一直被大家以为逃跑的犯人,其实早就已经被人杀害,尸则放置在了巨大的花瓶里……”看大家的反应,这确实是个不合时宜的笑话。
演员们忙着化妆、换戏服;
组要上布置一幕的舞台;
一个是扮演神像,材大的黑肤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