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浴池都完全没有发现。
凌渊一边把睡着了的小妻小心翼翼放温的池中,一边吩咐人收拾被脏的婚床。
玟光溜溜的刚没中,检查婚床的训诫姑姑林氏就在门外求见。
她是自老城主在时就负责调教府中畜的老人了,凌渊平时对她十分尊敬,此时也没想太多,就让她来回话。
林氏隔着帘:“经查验,床上血渍确实是破之血,您的妻在此之前是完璧之。”
那是当然。凌渊心中不以为意地想,他暗中窥探赵思玟许多年,对她的行为经历了如指掌,验新的份是家中规矩,请林姑姑来也只是走个程罢了。
“好。还有什么吗?”
“无了。”林姑姑话音一顿,又:“喜床一片湿,想是此有大不敬的失禁行为。请问家主,是否准备金针银线,上此孔,以示惩戒?”
凌渊摆摆手:“我已罚她两日不准排,平日里又有锁棒封死,这金针银线之罚就免了吧。”
林姑姑皱眉:“对新如此宽仁,怕是会令她恃而骄,难以教,府中其他主们的畜知了,恐怕也会不服。”
“那你便悄悄理了污秽的床帐,莫让他人知晓。此与那些从小接受调教的畜不同,能有如今的表现已经殊为不易,以后我会慢慢调教好她,有劳林姑姑费心了。”
“哎,老只怕家主日后后悔莫及。”林姑姑轻叹一声,悄然退。
汽氤氲的偏房里又只剩了凌渊和他昏睡的小妻。
“你这小东西,规矩都白立了。”凌渊无奈地刮了刮玟翘的鼻尖,轻笑着自言自语:
“不让你你也全了,让你夜里清醒着伺候我,结果你睡得倒是舒服,反而要让我这个夫主来伺候你沐浴,这是什么理?”
“幸而你遇上的人是我,若换了其他规矩严苛的夫主,你这一细肉的,也不知要挨多少罚……”
说到这里,凌渊温柔的眸光忽然意味不明地暗了暗。
可是若不是遇上了我,你如今还是赵氏贵不可言的大小,不久就要与和你心意相通的云公喜结连理了吧?
多遗憾啊,你遇见了我,从此与你的意中人再无缘聚首了。
凌渊仔细又小心地清洁小妻每一寸白皙雪的肤。向来杀伐果断、手腕狠辣的南城城主,第一次如此轻手轻脚又小心翼翼,生怕惊醒睡梦中的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