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算什么东西,也越俎代庖替我教妻?”
一只有力的长臂搂住思玟的腕骨,把她从地上拉了起来,凌渊的声音发沉发冷,让人心生畏惧:
此言一正中在场许多人旖旎的心思,惹得在场众人纷纷附和:
她绝望地闭上,长睫一扑,羞耻的泪自角。
“和这母畜废什么话?脱就完事了!谁让她不紧跟着自己的夫主,很难不怀疑是故意想勾引男人,想被看被摸被,贱是这样的,天生的淫贱!”
思玟惊惧地跌坐在地,双手死死掩着襟,慌乱地摇拒绝:“不!我没有,你们不能这样!”
“有没,说无凭,脱了衣服看看才能见分晓。”
“唰”地一声,无形的掌风破空而来,扫开周围密不透风的人墙,熟悉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我不纵着她,难纵着你?”一袭黑金的摆猝然映帘。思玟心中一颤,缓缓抬,目光顺着笔直修长的双一路往上,落在那人深邃俊朗的面容上。
积雪般细腻雪白的肤上星星,满是的痕,微突的锁骨,两团雪白的乳肉如同倒扣的玉碗,随着玟无助的挣扎,在前漾层层乳浪,两粒坠着金铃的殷红乳珠被乍然失去衣料的遮掩,怯生生地在众人面前立起来。柔韧的腰肢上锁着一条金属腰带,两间的秘束着一条闪着银光的贞束,一片的白银铁片严严实实遮住光洁诱人的阴阜,从底端延伸一条细长的银链,连接着紧贴会阴的另一片铁片,后方卡在之中。乍然袒的躯淫肉被牢牢束住,但因这重重束,在人前的莫名更加淫靡香艳。
轻薄的衣裙落在地,女饱经调教、束满的躯。
“说得对,即便城主回来也挑不咱们的错来!既然她不愿意自己脱,就别怪咱们亲自上手帮她了……”
思玟脸苍白,双唇完全失了血,四肢徒劳地挣扎着,除了惹动前金铃一阵乱颤响动外,别无他用,只能被迫袒着,绝望地承受即将到来的凌辱。
多可笑,她想。
“不!”她一边摇一边后退,绝望:“我是凌城主的……的、妻……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思玟沉浸在巨大的惊恐中,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被如狼似虎般扑上来的宾客们压倒在地,死死摁住四肢,毫不留地扒开雪衣长裙。
“这才像话嘛,妻就该有妻的样。”赵筱玫长裙及地,步履生姿,跟在跪爬向前的玟边,慢悠悠随她向前,不忘用言语羞辱:“……这种规矩还要人教吗?凌城主怕是对你太好,纵得你连自己的份都忘记了。”
“不错,不如剥了她的衣服好好检查检查。”
“妻”二字对她何其难以启齿,自己分明厌恶这个份,日日以此为耻,此时却不得不亲承认这个份以求庇护……
不是我……我拿她的玉环什么呢?不要这样看着我……我连尊严和自由都失去了,你们连我清白的人品都要残忍地毁去吗?
来人修眉俊颜,轮廓深邃,黑袍金冠,通让人如临山岳的凛凛威压,目若秋寒茫,冷冷地盯着赵筱玫。
有好事者:“就是说啊,你看她裹得如此严实,赃恐怕就藏在她的衣裳里,不如……”
“怎么不能,妻罢了,和畜牲件有什么区别?南城律法写得清楚明白,妻不得离开夫主的视线,否则城中其他良民有权对她行任意置。此刻莫说让你脱衣服,就是要你死在这里,你也得乖乖去死。”
围观的人群先是不约而同地沉默一瞬,随即炸开了锅似的围上前去,几个胆大的甚至小心翼翼地伸手,看就要摸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