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呀……哦哦……”
偌大的客厅中,弥漫着nong1厚的甜腥气息。两个人在沙发上一坐一跪,消瘦的少年低垂着tou、双肘支撑在桌面上,有些东倒西歪的,衣服歪歪扭扭地挂在shen上,什么也遮不住。青年人cu硕得令人吃惊的巨wu在岔开的双tui间不断jinchu,jin攻ruan烂得一塌糊涂的雌xue,xue肉nei外一片狼藉。
“你够、啊啊嗯……够了吧……呼……难受死了嗯、别nong了……”
好不容易吃完了松饼,凛就开始用力地推拒英格拉姆,但这个姿势不方便使力,挣扎了半天也只能被an着chaxue。
“不够,起码得把我13岁以来欠的份额都补上――况且、不是难受,是舒服才对吧?liu这么多shui。”
“十、十三岁?你……?!”
“这也不能怪我,”金发青年耸耸肩膀,无辜dao,“当时你跟我就像同龄人一样……又那么会发sao,害我对别人都ying不起来。”
凛气得差dian背过气去,早知dao、多带些书回来也比拖着那个培养舱好,就让他永远封在极地当罐tou好了。果然不能寄希望于所谓的后天教育,血缘的遗传还真就是雷打不动,甚至、由于英格拉姆和自己有一层血缘关系而且相chu1多年,他比他的一众母亲舅父表兄弟们还要厚颜无耻。
至于发sao、勾引这套用词,他在十几年前听得够多,早就免疫了。论长相他绝不是漂亮到惹人犯罪的类型,甚至谈不上好看;论xing格、更是糟糕得很,不擅长对谁献媚……现今也只能怪自己倒霉,碰上了一群审mei异常的混dan。
“那,爸爸吃饱了就轮到我了……反正横竖是个死,就让我shuang够了再说。”
话音刚落,金发青年就把住他的腰把人向后转了半圈,和自己面对面,同时、双手向xia使力,本来就一直在gongkou打转的guitou顺势向nei攻ru,没有任何预兆地一xiazicha到了底。早就蓄势待发、重新装满了“zi弹”的饱满阴nang抵在xuekou,也大有全saijin里面的意向,zuo好了播种的准备。
“嗯――嗯嚯哦哦哦嗯嗯――”
到底也是在外面磨蹭太久了,真正jin来、把zigong扩张成肉棒的形状的时候,竟然给人一种“终于来了”的报复xing的快gan。整个zigong都在痉挛收缩着,肉套zi般xiyunan摩着其间的巨wu。
被ti温捂得温re的jing1ye被挤得无chu1可去,四chu1乱窜着liu淌,一diandian向两侧细细的“chukou”里涌。
“呼……外面才放松一dian、里tou又夹这么紧。都第三发了还这么喜huan,早知dao我就早dianxia手、也不至于让这里这么饥渴。”
“唔哈……啊啊嗯……不要、输卵guan里……那里不能jin去……呜嗯……!”
完全没听到英格拉姆的污蔑,凛浑shen上xia变得僵直,连足弓都绷得紧紧的。但是,若说他儿zi还有些希望听他的话,对无生命的对象,就是再怎么命令或哀求都无济于事了。被淫ye稀释了的白浆争先恐后地向两侧狭窄的通dao里挤,由于jin得太多太急,连细小的连接chu1都被扩开了。
被改造得正常以后,他没被cao2过几次就成功脱chu了,而且、或许是怕他怀孕,或许是为了增加qing趣,那时Servant们罕见地使用了避孕套,虽然以他们的尺寸,想在普通市场上买到合适的略有些难度,但迦勒底什么都是自产自销,也就无所谓。
zigong被neishe1乃至于被当成飞机杯用,对他来说都不算陌生的gan受,只是时隔太久shenti机能有些跟不上。但新的qi官被ru侵就又是另一回事,不知dao摩gen在这方面动了什么手脚(兴许他早就计划好了要把新的生zhiqi官也当作淫乐的工ju),但凛能清晰地gan受到输卵guan被ru侵所带来的恐怖快意,跟玩nonggongkou时一样,小腹过分的酸意让他立刻应激xing地达到了xinggaochao,但shenti甚至不知dao是为何而gaochao,只是一味地绞得更紧,大量reye打在tinei的阴jing2上,就其结果而言,反而是加剧了侵略的深度。
终于,输卵guan末端的绝对不能有外wujinru的地方也被粘稠的nong1jing1灌得满满当当,凛只来得及发chu“啊咕”的短促崩溃哼声,就半睁着yan睛昏厥了,牙gen上xia碰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