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纤瘦的腰,另一手着他的巴吻了上去,勾着残留着清甜气味的尖。与此同时,向上动,用力摩、翻搅着的窒肉。
“……!嗯、嗯……!”
一度被激活的卵巢,好似别的生一样蠕动着,有自我意识似地追求着力,蚕着腔的,让其主人恼恨不已。不提专业的补剂之类,就算是鲜血也姑且算过关,可是、竟然这么积极地对别人的……他天生有些冷淡,对最深的印象、还是从别人那里来的。多到一次就能把肚到鼓起来、得像堆积的泡沫、味又咸腥苦涩,虽然凛自己也是男人,但在他看来、再没有比这东西更恶心的了。
唯一的好消息,大概就是力被彻底净的也同时失去了活,不用劳心考虑怀孕问题。但是,不断重复着受、取力反哺全、再受的过程的卵巢蚂蚁啃噬一般钻心的,蒸腾着,嘴巴和面都在激烈地深吻,光是被欺负就足以让凛魂飞天外了,在此之上还要加码其他的折磨。
足以让一般人舍弃一切来追求的仅仅一瞬的至快,却是持续地、好像永远也不会结束一样地源源不断提供给他。再怎么,人的神力也是有限度的,凛一时间连叫也叫不来,四肢散了架般,只有发大一般巨量的淫。
英格拉姆则趁他完全脱力的时候,牢牢地把人抱住,毫不客气、也丝毫不考虑对方承受能力地大开大合地起来,灵活的快要伸到咙里去,和阴一起侵犯着最深。
只他得越狠、得越深,就收缩得越厉害,把更多的残泵通里,一大一大地涌卵巢,成为力的燃料,再运送至四肢百骸。由全堵不畅的术回路传来的阵阵舒适,随着肉棒的而不住变化,整个似乎都变成了带。
一浪过一浪,疯狂涌的偶有暂停的时候,但那不是“休息时间”,而是快累积到一定程度后的,断断续续的持续了近四十分钟,才终于有了偃旗息鼓的迹象。
凛的大脑早就成了一团糨糊,恐怕连自己姓甚名谁都忘了个净净,两手自然地环住金发青年的肩颈,双虚虚搭在对方腰侧,正难舍难分地激吻不止、双唇为了换气而短暂分开的时候,尖都要彼此缠在一起啧啧咂。沾满黏斑驳的被托着上上,那样纤细的、好像一手就能握住的腰中,生生嵌了一比他的胳膊还要两圈的巨,每次都是快退到,再一鼓作气地齐没。
噗嗤噗嗤的淫乱声越来越大,不光是的沙发,就连其的地板乃至于桌面上都是污浊不堪、一片狼藉,随着,还在不断地泼洒新的。终于,在一阵连成一片的律动之后,英格拉姆微微闭,着气:
“啊……爸爸好厉害,让人家舒服死了……妈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