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摸到了对方蛰伏的。执行官在官上摩挲了几,理所当然地除了神明的怒火以外没有收到任何反应。挑起淡漠的神的可没有那么容易,但他会到的。
执行官的手继续往后,意料之外地摸到了两片柔的肉。
他很清楚那是什么,所以才到分外惊讶。潘塔罗涅瞥了一正努力试图夹紧双的钟离,没有说话,而是用手指往中间的花用力一。
神明立刻发一声哽咽,剧烈颤动起来,一双丰腴的大绞紧了他的手臂。
执行官对于神明的反应很是满意,灵活的手指开始在花间轻柔地。初经人事的神明似乎对这一套很受用,在他蜷缩成一团,间传短促的气音,连同也慢慢立起来。
“很舒服吧,摩拉克斯?”
潘塔罗涅靠近钟离耳边气,引得对方不断往后缩,然而背后只有冰凉的墙。
忙于抵抗快的神明急促地摇,急于否认对方的话,又像是想甩开折磨人的快意。
执行官好笑地看着心不一的神明,手上凶狠地掐住了小小的花。
“!!!”
从未碰过自己的神不知中原来潜藏着这样致命的弱,惊叫险些脱而。过量的快击溃了钟离的意识,金瞳涣散来,夹住执行官手臂的双也卸了力,整个人绵绵地躺去。潘塔罗涅自然知钟离是怎么回事,那花里涌的已经打湿了他的手指。
潘塔罗涅手,看着指间黏连的晶亮银丝,愉悦地笑起来:
“想不到岩神的还有这样的功能。”
刚经历有生以来第一次的神明还在余韵之中,没什么力气去听执行官的话。执行官的神忽然又变得危险起来。
“岩神大人,这个雌该不会是为那个末席准备的吧?”
听见潘塔罗涅提及达达利亚,钟离才抬看过去,在富人手上看见了一串熟悉的红绳。吃惊的神明转看看自己的手腕,人所赠的红绳果然不见了。
“你……”
没等钟离说什么,潘塔罗涅开启了邪,邪的力量瞬间就把红绳撕碎,只剩几缕丝线飘落,立刻就不见了。
“你不会再见到他了。”潘塔罗涅冷冷地说。“既然我没有资格得到神的注视,那么他也不会有。”
“人?呵呵。无聊。”
潘塔罗涅一向认为这些是无意义的事,现在也仍然如此。恋人又如何,摩拉克斯还不是落到他的手里了吗?钟离被囚禁在他的领地里,在他手被玩到,而末席一办法也没有。毫无意义,只要掌控在他手里,就是属于他的。
神明充满怒意的金眸瞪视着他,然而因为蒙上一层雾而毫无威慑力。这双纯金的瞳属于洁无暇的神明,纯净又无辜,但尾的飞红又为它们平添一抹艳。不敬神的背叛者恶劣地想,简直到了惑人的地步。
银行家的住,最不缺少的就是摩拉。潘塔罗涅随手从地上的袋里拾起一枚金灿灿的摩拉,在摩拉克斯前晃了晃。
“看看吧,摩拉克斯。”
“据说摩拉是岩神的血肉,铸币也是神的权柄。现在你已经失去了铸币的权能,摩拉的通也掌控在我的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