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断收缩,但的摩拉在的反而更清晰。执行官把最后一枚摩拉也推里,淫已经浸湿了他的手套。钟离有些绝望地发现他的确实从这种堪称暴力的折磨中获得了愉悦,紧紧着潘塔罗涅的手,缠绵似的不愿放开。
潘塔罗涅愉快地笑起来,手指,旁观神明颤抖着蜷缩。
“神明大人,逃避问题可不行。不回答的话,可是有惩罚的。”
执行官把手深神明还覆着层叠衣的腹,稍稍压,里面的摩拉便互相推搡着用棱角挤压,钟离立刻绷紧了,反把摩拉又吃得深了一些。
钟离几乎被的摩拉得不过气来,小心翼翼地放松不去动它们。执行官带有威胁意味地在他的小腹上摸了摸,打破了钟离所极力维持的平衡。
“摩拉克斯不是最了解摩拉了吗?说来。”
这钟离终于无法无视执行官的话了。他闭上,深呼过后从混乱一片的大脑里揪了一个模糊的印象:
“唔……七、七枚……”
“错了。”
富人拍了拍还着币的花,还未来得及咬住唇的神明脱而一句呻。
“是六枚哦。虽然您这张小嘴确实天赋异禀,但还没您想的那么能吃。”
“那么,据刚才的约定,我要惩罚您了。”
在神明有一瞬间惊慌的视线,执行官掰开了已经熟红的,像使用存钱罐一样将摩拉一枚枚投去。
“七,八,九……”
执行官一边动作,一边在中数着。
“够,够了――”
钟离有些崩溃。这个执行官的确疯得可以,小的花本无法吃如此之多的摩拉,神明觉自己的小腹被填得满满当当,腹中沉甸甸再也撑不更多,甚至产生了一种濒死的错觉。
“嘘,安静。”
执行官的语气温柔,仿佛是对人的诱哄。修长的手指夹起几枚摩拉,地堵住了神明抗议的嘴。层叠的摩拉压在面上,钟离能的只剩了呜咽声。
随着新的摩拉加,最先放去的摩拉被推更深。钟离几乎以为对方要连他的都填满。但躯又为这种危险而兴奋着,吞吃着金属币,从尖锐的疼痛中贪婪地汲取快。
现在神明无论是上方还是方都被摩拉撑满了。潘塔罗涅看着他的杰作,满意地拍了拍手。
“您不喜这样?那好,我停,您自己想办法把它们拿来吧?”
这是显而易见的刁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