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死的女们太多,我也不好和阿姊交代。”
“一个女才值几个钱?阿姊要是心疼了,让小三去买几个回来,补偿给阿姊不就行了?大哥,你又不是不知,小三儿最喜玩快被掐死的,大清早的,少说他两句吧。”相貌妍丽的常二少爷笑嘻嘻。
“她嘴特别紧,得我太舒服了,就没收住手劲。”常三心明显不悦,和两个哥哥拐了正厅,随,“我怎么知她一掐就死呢?脏了我的地方。”
“昨个儿你还兴,说那女是小五送给你的,怎么今儿个就嫌弃了?”常大示意候着的婢们上菜,问闷闷不乐的三弟。
“别提了,我以为小五好心送给舅舅的,肯定是个调教好的。结果昨晚去一看,是个被小五玩烂了的贱货,前面后面都被开过苞了,也就那张嘴还算紧。什么细!烂还差不多。”常三说着,阴沉起一张脸来。
看得来往送菜的侍婢们提心吊胆,无不放轻了脚步,生怕惹怒了这个阴晴不定的三表少爷。
“三弟,我和你说过,丫片滴滴的,一不留神就死了,玩着不痛快。要痛快就得玩男的,怎么搞都不会死。”常二笑地夹了一块心,“前几日夜间不是闹得厉害么,折腾得咱哥儿几个都没睡好。这几日都没动静了,听说是因为新来了个抓鬼的小士。”
“士?我怎么不知?”常三坐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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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的骄阳从东方跃起,太阳来了。各个院的主们都已经起床,女侍从们来来往往,煞是闹。
唯独关宅西边的勤学阁之中,一片安静,半个仆从也不见,细细听去,还能听到夹杂着女呜咽的奇怪声音。
床榻之上的常三少爷倚在一侧,上衣着完整,只褪了,跪在他间的女不住地动着脑袋,十分卖力,可常三还是十分不满,激上的时候,他像拎小鸡一样,掐住女的後颈,大掌紧紧扣住她纤细的脖,将腰往她嘴里狠狠一!
女意识地摇,手脚并用地挣扎着,却怎麽也摆脱不了,那双胡乱扑腾的脚不知踢到了哪里,一个花瓶咣当一声重重倒,哗啦一,碎成一片。
最终,那张涨得通红的脸慢慢变得青紫,然後骤然垂了去!
女的手臂无力地耷拉来,整个似乎失去了骨一般,脱力地往地面去,唯独脖上攥着的手臂支撑着她勉竖直的跪姿。
片刻之後,一声舒缓的吐气从常三嘴里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