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双脚,将他捆起来扔了房间里。
祁煜跌在地上,撞得浑泛疼,他猛地瞪大,意识清醒过来。
这不是梦。
你呼一气,缓缓走到祁煜面前。
“跑什么啊。”你指挥史莱姆把王冠递给你,你接过来随意地在上,蹲,神炫耀又自豪:
“祁煜,我赢了,你要留来给我当一辈隶了!”
你离他好近,被黑袍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对他而言,更像是散发着迷人香气的,他微微抬,看到你红饱满的嘴唇一张一合,而他却像是失聪了一般什么都听不到。
你抬手在他前晃了晃,以为他吓傻了,谁知祁煜的中突然亮起一光,你还来不及反应,他就已经猛地翻将你扑倒在地!
“啊!沉死了!放开我!咳咳!祁煜,你要压死我么!”
祁煜一言不发,只是息气将你摁在地上,那些壮的手都拦不住他,他扯开你的黑袍,低,像是猎犬一样趴在你上闻嗅你的气息。
他的声音嘶哑至极,语气充满不可思议:“你没死?你居然没死?”
“哼,本公主哪有那么容易……唔!”
剩的话没能说来,他霸地不许你提那个字,蛮横地将伸你的嘴里翻搅起了,像是要把你吃嘴里一样的狂乱地与你接吻。
你渐渐不过气来,而祁煜伸手拽那些手,将它们拧成一团扔在地上,他抱着你起的时候,余光扫到房间里的东西,沙成的小动爬得到都是,再回看看地上那件黑袍,突然就什么都想明白了。
他从鼻里哼一声冷笑,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居然被一个人关在城堡里的“天真”公主给骗了。
难怪她总是念叨着咒语,搞了半天,她也只是一只巫!
大掌控制不住在你上搓起来,受到你的比之前丰满许多,完全不像一个之前那样纤弱柔顺,像是一夜之间从少女长成了女人,他想起那些关于巫的传说,巫只有获得了人鱼的鲛珠,才能真正“成熟”。
难怪,难怪一直问他要珍珠,现在一切的谜团都解开了。
你被他抱在怀里,火的大掌得你骨都酥了,攀着他的胳膊伏在他的,一双柔媚眸勾引似的看着他。
“这么着急嘛,至少先去床上啊。”你的音调拖得长长的,像是一把挂着味鱼饵的钩,祁煜咬得心甘愿,抱着你就往床上去。
才刚将你放到床上,你就灵活地到另一边,启唇念了句咒语,地板钻更多更壮的手,它们挥舞着丑陋的向祁煜袭去,祁煜一时不防,还真被它们捆在了床上。
一旁的史莱姆咕吱咕吱地飘过来,顺势挪到你的屁后面变成你的坐垫。
你坐在史莱姆上,神微微懊恼地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在抬时,看到祁煜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只是那一双深邃又迷人的睛仍旧死死锁在你上。
他这个神,真的让人怪害怕的,像是要把你吃了似的。
你搓了搓胳膊,想着要不要和他解释一,谁知祁煜突然开了:
“愿赌服输,我会留来你的隶。”
他勾起嘴唇,笑得蛊惑人心。
“一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