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雾初“哦”一声，输密码解开了他手机的锁――就连密码都是“0901”，他们同班的第一天。

        “余旭知不得哭死？”

        她掐着李纵的腰，后者地缩了一，认错态度更好了，“错了、真的错了。”

        “这是什么？”

        语气平淡。

说，“我不急，最好还一辈。”

        听人唱――

        很简单的吉他和弦，倾泻朴素的音乐。

        手机被她扔到不知沙发哪个旮旯，也不知哪个动作到了屏幕，音乐播放。

        她小群，余旭在嚎“纵哥又不跟我们玩了”，愣是没胆艾特本人。

        她“啧”一声。

        “无论再和谁相遇/我依旧思念你/需要你/离不开你”

        他凑了过去，“只翻微信多没意思，不如翻翻相册，你会发现，纵哥除了自己的帅照，存的最多就是跟你的合照。”

        “这首歌只写了这一段，后面我不知怎么写了，你要不要……帮帮我？”

        恋后的生活较之前没什么变化，多多，拥有了理直气壮查岗的理由。

        音乐声停，少年问，“你喜我吗，叶初初？”

        “不在我面前哭就行。”李纵说。

        她反手打了他一，李纵笑了起来，“呀，脾气这么大呀，宝宝。”

        他趁机在她脸颊亲了一，“我错了。”

        叶雾初转去掐他，一路打闹着，把人在了沙发上。

        叶雾初转看他，“李纵，你不会从那个时候就……”

        在B市上学也是，她不想离开生长了那么久的城市，于是他也读了本地的大学。

        介于变声期末尾的少年音，清冽又青涩。像还没开始散发香气的青柠。

        以前的很纯粹，qq能关联，跟谁聊天都有个数。

        青期的少男少女，对异的探索很。玩得好的那一圈多少都过对象，也就李纵，一直在单，问就是――

        李纵偏想了想，“我忘了。”

        叶雾初突然对他改观，“或许你只是看着像渣男，李纵。”

        “什么叫看着？”他白翻得很不客气，“你纵哥时常因为纯被笑话，也就你透不过现象看本质，把我分到渣男那类。”

        叶雾初：“……”

        叶雾初戳了戳他的肌，“明明是你的手机。”

        “夕阳染成橘的教室里/看着天空的你/手可及的距离/至今我困惑不已”

        李纵的微信联系人很多，置了她、家族群和工作群，几个和朋友的群聊设置了消息免打扰，靠着别人的话唠活跃在置，小字显示未读消息99  条。

        ×

        华生发现了盲。

        没兴趣。

        她想了想，确实。

        跑去当模特，大概率是十七岁被她当小白鼠拍来的照片――他很上镜，不如脆走这条路。

        李纵大方承认，“有意识之后，我就知自己、不是你，就不行。”

        “明天我就告诉他。”

        “年纪大了，记不好。”他抬手戳了戳她的脸颊，回敬。

        叶雾初啐一，“男的知自己帅就会变油。”

        他确实是这么的，事关重大决策，他的选择，或多或少跟她有关。

        “随便说。”

        放在现在，李纵能把记录了各种密码的文档隔空投送给她。

        歌词写得很乱，韵压了一。

        李纵懒洋洋地玩着她的左手，拇指指腹摩挲着她指甲的轮廓，“油死你得了，让你没胃看别的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