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他,“以前有,但是你来之后我就不讨厌了,你说,这是不是叫屋及乌?”
他的笑容清澈透亮,似月光皎洁,凤眸映着银光,如江一般波光粼粼,潋滟生辉,时青看得不由得一愣。
“看什么呢?”见他发呆,苏天翊不由得有些好奇,他知自己长得帅,但时青不是一直自诩不是同恋吗?怎么看见他就开始发呆了?
时青“啧”了一声,他挤了儿洗手,洗了个手,望着窗外的圆月,说:“我突然想到一首长诗,叫江花月夜。”
“嗯?怎么突然想到张若虚的诗了?”
“但提江花月夜这五个字,我就觉得能用来形容你。”时青慨地说,这个题目,江,花,月,夜足够让人心驰神往。
“我觉得里面那句:此时相望不相闻,愿逐月华照君,最好。”苏天翊漫不经心地说。
时青忽而一笑,打趣:“我还从没想过你会跟我聊诗文方面呢,博学,是我小看你了。”
苏天翊皱眉看着他,“不是,我在你心里到底是什么形象啊?我又不是不学无术的少爷。”
“好好好,是我小看你了行吧,”时青连忙给他赔礼歉,“不过你提的这句确实好,遥隔万里河山,用月光寄托思念。”
“嗯,我不知别人怎么看这一句,反正我的解释和你一样,就像你名字的来源,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同样以月怀人,都是一样的。”
时青欣一笑,“你还真是屋及乌啊。”
“那是,唉,这个土豆要怎么切?”苏天翊一把刀,开始在剥得光溜溜的土豆上比划。
“切成豆腐块儿。”时青撇了撇嘴,对月论诗,多有趣致的一件事,结果还没一会儿,苏天翊就开始煞风景。
苏天翊提着菜刀惊讶声:“什么?土豆怎么切成豆腐?”
“傻啊你,切成方块!”时青简直无语了,一遇上苏天翊,他也装不到几秒钟。
不过有一件事倒是很欣,苏天翊在他边的这段日,开始接地气了,以往十指不沾阳的少爷也开始厨房,只要时青陪着他,他就乐意去自己以前不喜的。
翌日,清晨,窗外的天空重新蒙上一层阴云,夏日的阴天还是有些冷,时青跟苏天翊懒得穿外套,各穿了一套装就门了。
昨天,祁衍回来了,时青不知他在泰国了什么事,也没问,人平平安安回来就好。
祁衍回来后,知了陈渐程的真实份,时青也把游艇上的那段视频转给祁衍看过了,他什么都没说,回国之后也没跟陈渐程见面,只是给时青打了个电话,说陈渐程有几桩生意想和祁家合作,请时青来一趟JC公司,一同帮忙看看合同,顺便把季真言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