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江边,说那儿放风筝最好。我告诉他要去教授
家上课。午的两节课我几乎没怎么听去,心里乱七八糟的。那篇鬼东西已经
翻译好了,简直太难为了。其实这也没什么,因为比起我去教授那儿上课来,
这算是……这就是一种错误,而我却无法摆脱。我不能去详细记录,日后我将无
法来面对。他比以前更加疯狂了,我呢,同样如此……」
当外套被教授脱去后,谢奚葶细长的腰展来,她里面穿着的红衣
和白长凸现少女柔的段儿。
教授的手在她背后略微一,谢奚葶便无力地向前倾去,只用双手勉撑着
写字台的边缘。女孩儿低着,她知自己现在的样十分凄惶。而两条修长的
夹拢着的姿态,更呈现圆的,把白料绷得紧紧的,竟象包着两
大滴悬垂未落的珠儿,丰盈滴。
教授便伸两指,在那最一,得圆绷绷的屁一阵肉紧,兀自扑
簌簌地颠颤起来。
「嗯?把脱来,」教授说:「让我看看是什么在动。」
「我…我没有动啊,我不知…」谢奚葶轻声叫。
她早已面红耳赤,羞愧地闭上了睛,但却顺从地把屁迎送上去。教授的
双手抚了上来,接着撩去上衣,并从腰间褪她的。当白的长被褪时,
这老男人的前却闪一片莹莹的白光来。原来这女孩儿在长里面还贴穿了
一层连丝袜,也是白的。现在,这层透明丝织正包在她光溜溜的粉上。
这如此浑圆,充满了活力和诱惑,应该受到严厉的惩罚!
教授的手掌举着,然后重重落,拍在了向后撅起的屁上,打得肉
的屁发「嘭」的一声响,谢奚葶一,忍不住叫了来。而脸也一
涨得通红。可教授并没有停手,她的叫声尖细,象叶发的哀鸣,教授好象很
喜听到这种哀鸣,他的脸无地注视着簌簌发抖的丰,狠狠掴了去,那
屁则因为疼痛而妖艳地扭动起来,在手掌发哔哩叭啦的响声,丰胰的肉
波浪样地翻着,应声动。女孩儿的屁顷刻间便被揍得发红,象刚屉的馒
一样暄了起来,冒着气,上面遍布着红的凸痕。这也许是一个温柔的
屁所能承受的极限了。
的灼痛已扩散至全,使她到难以呼,她张大着嘴巴,泪不受
控制地淌着。而当到极度疼痛时,整个人却仿佛被一种炽所包覆,随
着屁的扭动,的小腹悄然涌起一,向上窜,使少女的脸象烧
着样的赤红,向却更难以解决,她发媚的息,不由自主地起屁去承
接,逢迎。可当她扭过去,却发现教授拉开屉,拿了绳。
「难又要捆了吗?」当谢奚葶看到教授手中手指般细的麻绳时,心里不
断重复着这句话,她深深地气,微微闭上了睛。她又闻见了那种麻绳所特有
的气味,混合着肉的汗和其他别的什么,一齐刺激着她的嗅觉。她息着,
双手被老男人抓住,拉到背后,反翦着,两叠合的麻绳立刻在手腕上缠绕,
砺的摩使她浑起了过电般的颤栗,这种觉难以言述,她尽量地一声不吭,
默默忍受着捆绑的痛楚。绳一地交结紧,勒了细的肉中。少女的
在绳索被奇妙地交错分割,象一只任人摆布的羔羊。
纠结的绳索将两只胳膊捆得很结实,交叉反绑在背后的位置。左边的一条
被折叠起来,用绳绑好,平放在了桌面上,这样一来就使少女整个人儿被迫着
俯趴在宽大的写字桌上,而另一条儿就只能无助地挂在桌边。雪白艳的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