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它偏要由他来承担罪恶,为什么人们不说是命运可
恶,却一个个的都怪罪到他的上?
想着想着,以至于到最后,他犯了滔天的罪行,我还是会忍不住去想。
别人都说他是个彻彻尾的疯,诛笔伐,但我始终觉得,他只是个缺的少年。
然而可惜,我只是个丫鬟,我拯救不了他,他也不需要我拯救。
*
大爷的葬礼结束后,我被发,啊不,分到了二公的院里。
三公那儿不需要那么多人伺候,我作为多余的丫鬟,经过夫人的一番考量,然后现在了二公面前。
至于为什么会选我贴丫鬟,不瞒各位说,我有过一天真又旖旎的想法。
秘辛听多了,风花雪月也知了些,我脑补了一霸少爷俏丫鬟的戏码,二公坐着轮椅不太方便,就连之后要如何
行事,到哪一步,以及晚上给他上药的事儿,我都想了一遍。
但到了实施环节,我悲地发现我只能最后一步。
阿昌安我:“不是所有乌鸦都能飞上枝凤凰的,你别太灰心了。”
顿了顿,又压低声音说:“况且我一贯觉得二公不好女。”
那时我在二公面前已经晃悠了几年,从一个瘪瘪的小女娃,落成了一个瘪瘪的大女娃,自然也摸索了一套小变
态生存守则。
小变态生存守则第一条,不要多嘴,说多错多。
但苍天可见,我这几年离了谢小公,实在接不到什么八卦,心里啊,真的忍不住。
我就偷偷多问了一句:“为什么?”
答案是没有答案。
因为好巧不巧,二公就在此刻悄无声息地路过了我们。
诶,你说轮椅声儿这么大,我怎么就听不见呢。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和阿昌被愤怒的主丢柴房关了整整三天。
断、断粮,要不是最后一天他大发慈悲地放我们来,我瞅着阿昌冒绿光的睛,总担心他会把我给吃了。
重见天日的那一刻,在我心里,这就不是二公了。
这是货真价实的小变态。
小变态让我跪着,腰杆得笔直。他俯有些困难,这样方便他打人。
一个巴掌落到我脑袋上,“啪”一声咯嘣清脆。痛是不痛,就给我拍得有晕,毕竟我三天没吃东西了。
“知错了吗??”
我忙不迭,“知了知了知了知了……”
小变态打断我,问:“哪儿错了?”
我哭丧着脸:“不该私底议论主,不该和阿昌讲主小话,不该……”
他又打断我,“你们私底还讲了我什么?”
我傻愣愣的,饿急了,泪哗啦啦地淌,一边哭一边打嗝:“婢没有,没有说什么了,嗝……婢好饿啊……”
小变态一派悠闲,神却一也不放松,他问:“真的?”
我哭着,就差把给断了。
“行了,谅你也不敢。”他秀气的眉终于舒展开,“别跪着了,去吃饭。”
我的亲娘诶,总算等到这一句了。
我乐颠颠地就往小厨房冲,生怕跑慢了小变态就会后悔,但本着友至上原则,我还是回了,壮着胆小声问:“二公
,阿昌和我一起去吗?”
二公的眉又皱了起来,“你他作甚。”
我还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