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丞把脑袋搁在游以晏肩上,正大光明听她和孙淙南对话,手还不老实,游以晏烦得站起来,“我们午没吃东西。”
“不,中转上有备份,但是里面的文件成千上万,没有分类整理过,找起来很麻烦,我建议你先清理手机存,后面的音频有空间存放了,说不定会自动传到手机上。”
孙淙南的逻辑推理能力很,一条关心人的短信都能让他看疑,他想了想,给闻丞打电话。
她最好没有!
“我是孙淙南,这么晚打扰上将,实在不好意思。”孙淙南先客气了一番,他和闻丞没有多深的交,而他等会儿要问的是他夫人,如果不解释清楚,会很麻烦。
孙淙南的神远没有他的语调柔和,他注视着沉睡的陈惜,心中的那疼惜变味了。
既然这样,连季怎么会知陈惜没有吃晚饭?她是提前给陈惜打过电话,还是在陈惜哭之前刚刚离开宿舍,又或者,午她参与了陈惜和游以晏的约会?
“陪
游以晏心里一惊,脑中警觉,“没有,就我们两个人,逛了商场。”
孙淙南挂断电话,正准备清理音频,突然收到一条短信:陈惜晚上没吃饭,你买东西给她吃。
但是她这个反应可不像没有,逛商场能发生什么事哭成这样?
发件人是连季,孙淙南随手回了一条谢谢,打算退,手指却顿住。
“意思是这些音频都回不来了?”孙淙南问。
“小事。”闻丞把手机给游以晏,游以晏顺势推开闻丞,拢好衣服坐起来,“陈惜怎么了?”
“我的未婚妻午和令夫人门约会,回来不适,我想问问夫人她们午是否吃过什么特别的。”孙淙南随编了一个理由。
孙淙南想起今天收到的礼,又想起上周翻来覆去睡不着的陈惜,眸越来越深。
这种多此一举有时候是心虚的表现,她们三个人中,至少有两个说谎了,而陈惜是他唯一不确定的那个。
他重新读了一遍这条简单的信息,背后的逻辑似乎不通。他记得连季是在他之后宿舍的,还问他怎么会在这里,这代表她不知宿舍里发生了什么事,他们还一起走到宿舍门。
小时的长度,孙淙南不清理,手机存怎么可能够用?
孙淙南打开陈惜的手机,短信、照片、社交账号的聊天记录全查了,的确是游以晏约的陈惜,连季也说自己没空,这么看陈惜还真是被蒙在鼓里的,但他总觉没有这么简单。
心虚吗?她又跟着连季了什么?
“汪汪汪!”孙淙南从视频里退来,心中又确定了一件事:她们养的果然是狗。
看来游以晏不知,她的声音听起来很正常,孙淙南暂时拿不准游以晏是敌是友,还跟她客气,“她过了,我在找过源。”
他只问游以晏连季有没有在场,她却画蛇添足说了她们去逛商场,她想说给谁听?
十多陈惜醒了,孙淙南把自己的怀疑暂时压,好言好语和陈惜说话,她今晚很脆弱,等听过音频再判断也不迟。他刚刚批量删除了一百个音频,手机上就慢慢现了上周五的音频,音频恢复只是时间问题。
“这样,谢谢夫人了,我再问问别人。”
孙淙南垂帘,“那午连季有和你们一块吗?”